“求饶又怎么了!只要能吃饱,求个饶也少不了几斤肉!”——这话更有理!
“哼!宁璇你可是宁家大小姐,若是日后传出你半夜求一个丑男人给饭吃,你说说你脸往哪放去?你想被你六叔家的宁蓓蓓天天嘲笑吗!”
这话更有理!
宁璇只要一想起她六叔家的宁蓓蓓,她就瞬间浑身来气,一掌挥散了两只小人。对!她不能求饶!不就是一顿不吃嘛,只要挨到明天早上,她就不信那厮不快快端着吃的来奉上。
深山老林的夜晚过的很是不平静,是不是就有猛兽的啸声,宁璇按着饿瘪的肚子在床上翻腾了几个时辰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天大亮了,果不出她所料,那丑男人早早的就开锁给她送了早餐了。
“娘子,快起来用早膳吧。”
宁璇这会都饿的有些麻木了,压制住心底的狂喜,很平静的从床上翻起。冷冷的扫了那厮一眼,慢慢渡步到了桌边,待看清桌上的所谓早膳时,她气的差点晕了头。
“这,这就是你给我吃的早膳!”她指着那几只碗罐愤声到。
那厮显得有些无辜,看了看桌上昨夜熬的下火汤,淡然回道:“是啊,你昨夜不是喝了么,我瞧你喜欢就多煮了点,娘子快趁热喝吧。”
喜欢?他哪知狗眼瞧到她喜欢了!
不行了,她刚刚发火太突然,这会体力有点支不住了。本来还想着他今早送些吃食来,她就不跟他计较昨晚扎的那一针之苦,可谁想这厮竟如此恶毒!
宁璇气的不轻,直接就摔坐在了椅子上,头昏眼花的。那厮却发出了一声暧昧的笑来,撩了袍角就走到她的身边,伸出长臂将她抱在了怀里。
“娘子早说嘛,你想要为夫的来喂你,也无需羞言啊。”
被他搂在怀中的娇躯胸口起伏的厉害,他温笑着用手帮她抚了抚,嘴角奸诈的光彩大大绽放。不顾怀中宁璇的挣扎,他取了一根银针出来。
“娘子是怕为夫的往里掺药吗?咱用针试试吧。”
话音一落,大拇指同食指之间拈着的长长银针就往碗里趟去,那手法,同他昨晚扎她穴道时如出一辙。针到碗里去了,宁璇也觉着后背如同被刺般,瞬间人就老实了。
她敢发誓,他绝对不是单纯的在试汤!
那厮收了针,搂着怀中一动不动的娇人,幽黑的眼底掠过了一抹愉悦的光芒。
“来,娘子喝汤吧。”
纵使再如何不情不愿,宁璇还是张口喝了,眼角的余光一直就撇着放在桌案上的那根银针,心里的郁气是久久集结不散。
她突然好想念家,换做平日里,就这时间段,早是一堆嬷嬷丫鬟伺候着她用早膳了,各色的山珍海味······
“娘子多喝点。”
看着这张坑坑洼洼的丑脸,宁璇只觉着自己被人捅了一刀,实实的捅在了心口。不能喊疼,只能无力的咒骂。
“你个无耻混蛋!我要吃·····咳咳!”
她这是沉默太久了,一发飙就大了嗓门,却不料话没喊完,那厮就一勺汤灌了进来。她是仰躺在他的怀中,这一下直接就呛的人仰马翻,震天干咳。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