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准备怎么找?”张国忠心理压根也没拿这事当个正经事,巴山那个破地图,有山水当参照物,你老秦家祖孙三代找了还足有一个世纪呢,这个图啥参照物都没有,你从哪找起?
“怎么找,是我的事…”一看张国忠仿佛有些松口,秦戈也挺高兴,“张掌教,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我真的找到了,你有没有兴趣…”
“嗯…这个我得回家跟我老婆孩子商量一下…”吸取以前冲动的教训,张国忠也长心眼了。凡事都别把话说死,虽说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去吧…
天津凯悦饭店,孙亭的房间。
接过老刘头递过来的所谓的“古玉”,秦戈一个劲的运气,就这么个比牙签还细的东西。还敢号称是“古玉”,把人从香港折腾到天津,菲佣也没这么好说话啊…
“秦先生…你别看这东西小…但的确很奇怪…”张国忠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秦戈是冲着自己的面子过来的…“秦先生,我们主要是想找你鉴定一下,这是古代的东西还是现代的东西。如果是古代的,哪应该是哪朝的?”
虽说心理有火气,但秦戈发现眼下这个玉石柱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从颜色看还真不像是新出产的玉石,而且上面密密麻麻的雕刻不借助显微镜根本就看不清。举起玉柱仔细看了看,在玉石柱表面似乎有些血迹,而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雕纹中,三三两两还有一些的黑色颗粒,“鉴定这个东西…要去美国…”秦戈一叹了口气,特意强调了一下“美国”。
“哎…秦爷,俗话说,能者多劳吗…谁让你本事大呢?”老刘头嬉皮笑脸道。“我要是你,为了帮朋友,火星也得去啊。但我没这个本事啊对不对秦爷?”
“刘先生…你…的确很够朋友…”秦戈气的眼珠子里渗的全是血丝…
稍微休息了一天之后,刚从香港折腾过来的秦戈同志订了最早的一班机票直飞华盛顿…
一天以后,老刘头接到了廖若远的电话,当年帮自己在中国打听情况的同学已经联系上了,并给了老刘头一个北京的电话号码。拨通电话之后,老刘头发现此人竟然是个磕巴。中国话都说不利索,也不知道是怎么去英国混的。
约好碰面时间地点之后。张国忠开车拉着老刘头又折腾到了北京。见面地点就在天安门广场(老刘头也不知道北京还有哪比较醒目),到地方后。老刘头老远就看见一个矮胖子东张西望的乱学摸,出了长相出乎意料之外,其他一切均符合约定的见面特征:浅黄色体恤衫、戴墨镜、白皮鞋…
“您好…您是…庞大洋庞先生?”张国忠上前试探性问道。(此人叫庞大洋,据廖若远介绍此人十分迷信,原来叫庞小明,因为算命先生说其五行缺水所以改了这么个名字,本来想叫庞大海的,但与一味中药的名称太像了,不过要说也怪,自从改完名字以后,这个庞大洋还真走上狗屎运了,回国开公司赚的盆满钵盈的)
“哦…您…您就是刘…刘老先生?”庞大洋握着张国忠的手一脸的热情。张国忠都快哭了,心说这个人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呢?自己有那么老吗?
“我是刘凤岩…”老刘头上前跟庞大洋握手,“这是我师弟,张国忠…”
“师弟?”庞大洋摘下墨镜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国忠,心说这师兄弟岁数差的也忒大点了吧?“不知道…您二位是学什么的师兄弟…?”
“哦,我是道教茅山派的掌教…”张国忠道,“我们都是…道门弟子…”
“哦!!道…道门弟子!!?”一听和道教有关,好像还是个掌门,这庞大洋就跟见了亲爹一样,根本不加怀疑(廖若远介绍的人想必不会有错)“唉呀!!幸…幸会…”握着张国忠的手,这庞大洋激动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二…二位在北京,一切我…我做东!我…我的车在那边…咱…咱们去吃饭!!”
看来这庞大洋也不是省油的灯,开的是一辆凯迪拉克,可比张国忠这桑塔纳高级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左拐右拐的,庞大洋的车停在了一处东来顺饭庄门口,“来北京就…就要吃东…东来顺!涮…涮锅子就二锅头…”庞大洋舔着大肚子指挥张国忠停车,“二…二位今天晚上我…我安排舞厅,咱们一…一醉方休”
别说张国忠,就连老刘头都郁闷了,廖若远怎么还认识这么块料啊?舞厅;一醉方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饭桌上,这个庞大洋还打手机约来个几个尖嘴猴腮的朋友,听说张国忠是香港廖氏企业少东家介绍的茅山掌教以后,这几个人纷纷想请张国忠和老刘头去自家看风水帮自己挑选商品房,弄的张国忠都快死了,一再强调阳宅风水方面自己不在行,但那个庞大洋还是不罢休,非得让张国忠给自家的镇宅宝剑开光,张国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宝剑本就是煞器,那东西用开光吗?
几轮酒下肚以后,张国忠开始问正事,一提这件事,只见这个庞大洋忽然一脸的神秘,偷偷把脑袋凑到了张国忠跟前,“张…张真人,有…有些事我没告诉廖…廖若远…,怕…怕他不信说我找理由不帮他办事…,但你是…专门研…研究这个的…,所以我…我跟你说实话…”
听这个庞大洋说话,张国忠浑身上下真是说不出来的别扭,没喝酒的时候都像喝多了的,就更别提喝了点酒了,自己什么时候又成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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