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羽不置可否,问道:“你的手段很高明,为何没能盗出那颗夜明珠呢?”
阿飞无奈道:“还不是因为宋家养的那几条鲁西犬……”
梵羽笑道:“所以说要动脑子啊,先搞定那几条鲁西犬,不就完事了么?”
他说着,摸出一块银元宝放在桌子上,见阿飞不解,又摸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阿飞还是不解,又摸出一个令牌……
“你、你、你……”
阿飞像被火烧着尾巴似的跳了起来,他在浑然不知间又被梵羽摸个精光,身上值钱的什物全被偷走了。
梵羽好整以暇的饮酒,笑道:“从我家到这状元楼,咱们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多,况且我有心算计你无心,能偷到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稀奇。”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刚才说的那番话都是肺腑良言,这些话也只会对你一个人讲,希望你能明白。”
阿飞这次真的郁闷了,作为江南一带最负盛名的“神偷”,向来只有他偷别人,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梵羽偷了两次,并且自己毫不知情,这太打击人了。
“不说这个了……哎,那天你走的时候,我们堂主把你留下来,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就没有发生点什么?”
阿飞到底是少年心性,上一刻还要与梵羽比试偷技的高低呢,下一刻就勾肩搭背的八卦起来。
梵羽对阿飞没有隐瞒,从身上摸出一块带着暗黄色纹络的令牌,令牌十分古朴,背面依旧为明教熊熊圣火印记,正面则是用铭文刻着一个“令”字。
阿飞见了那令牌,眼珠子一下凸了出来,惊道:“铁栅令!”
梵羽直到此刻才知道慕容紫衣给自己的这个令牌名叫“铁栅令”,看阿飞那吃惊的样子,铁栅令定然不是一般之物……怪不得向来寡言的慕容紫衣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自己妥善保管这个令牌呢。
“这铁栅令有什么用途呢?”梵羽把玩着令牌,好奇的问道。
阿飞满是羡慕嫉妒的看着梵羽,盯着他那张英俊潇洒的脸蛋看了良久,最后问道:“我们堂主,没告诉你铁栅令有什么用?”
梵羽耸了耸肩:“没说。”
阿飞哑然无语,暗道堂主为招募这人入教倒也是真拼了,把铁栅令都送给了他,这可是铁栅令啊,见令如见圣女……
“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持此令到全国各地任一个分舵,哪怕是你把天捅了个窟窿,也能保你安然无恙。”阿飞自信满满的说道。
明教方腊起义已经被镇压,头领被杀的被杀,逃亡的逃亡,但残余势力仍不容小觑,没有人知道这股地下势力是多么的庞大,阿飞此话并非空穴来风。
梵羽将铁栅令贴身藏好,他明白慕容紫衣的心意,可是自己已经决定走仕途这条路了,怎么可能会加入明教起义军呢,双方没有刀剑相向,已经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