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圆睁着双眼看着那道身影自自己身前一划而过。根本没有半点的停留,他只得有些不甘的慢慢倒了下去。
数百名蒙古将士组成的防线如纸糊的一般被弥途一冲而散。铁木嘟嘟当了缩头乌龟,其他人对弥途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谁也不是傻子,能活着有谁愿意去死?
蒙军主力仍在全力攻堡,营中本就空虚,如此军心一乱,接下来弥途更如蛟龙入海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数百名蒙古将士组成的防线如纸糊的一般被弥途一冲而破,铁木嘟嘟当了缩头乌龟,其他人对弥途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谁也不是傻子,能活着有谁愿意去送死?
蒙军主力仍在全力攻堡,营中本就空虚,如此军心一乱,接下来弥途更如蛟龙入海一般如入无人之境,他没有丝毫犹豫,展开极速,如一只鸿鹄穿空快速冲过敌营。所过之处任何识图阻挡之人都喷洒出一蓬鲜血,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铁木嘟嘟躲在营中深处,心中既是庆幸又咬牙切齿牙根发疼。他庆幸弥途没有追击自己,给自己再来一次“擒贼擒”,让自己没有太过狼狈,保留了一点可怜的“尊严”;但他又怎能不愤恨,这弥途仿佛就是自己的煞星,每一次遇到都会让自己从胜利的巅峰跌落到失败的底,原本已是十拿九稳的胜利,可只眨眼间不但一切成空,更是让自己狼狈不己。
此时他望着那正快速绕过己军大阵身影,紧咬着牙关传下了一条军令:“放他过去,全军全力攻城,今日我不仅要他体会一下一切成空的滋味,更要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要保护的人在眼惨死,我要让他愤怒,让他悲痛,让他体会无力无助,毀他道心。”
关外之地地广人稀,狼虫虎豹如过江之鲫,自养的民风彪悍,部落间为了利益相互厮杀如家常便饭般那是常事,犹其是朝代更迭之间更是**惨烈连连。耿家堡立寨数百年,以外族人身份历经辽、金、元三代,其间的艰辛与苦辣更是可想而知,然而耿家堡能发展至今只懂卑躬屈膝绝对不可能如此,自然要有其强硬的保命手断。
经过数代人的坚持与努力,耿家堡始终保持着足己自保的能力与手段,高大的寨墙就是其手段之一。经过数十代人几百年的不断增建与完缮,防御能力不断加强寨墙基宽两丈,顶阔丈三,高三丈有余,护墙、垛口、城楼一应俱全;强弓硬弩,滚木雷石,战俱完备,己不亚于一般的县城城墙,俨然就是一座长满锋刺的堡垒。同样耿家堡的男丁也都是屡经战火的精锐精锐之士,明朝统领关外算算也不过是是数年的时间,先后更是在这一带拉锯不已,作为大族自然被各方势力所关注,未能自保耿家堡怎会不想着法的提高自己的自保之力,所以这些年来耿家堡是拼尽全力提高自己的武力,几乎是全族皆兵。
然而即使如此,今日耿家堡仍旧迎来了它自建堡以来最大的一次灭族危机。当然也亏得是是如此,耿家堡才有幸支撑到现今,但其间所付出的巨大代价必不可免。
接连几日,蒙古人将整个耿家堡围了个水泄不通,先是试探,然后攻城,弓箭压制,填河,云梯,然后步兵连番冲击;攻上来,退下去,然后再攻……日夜不停。然而蒙古人似乎在等待什么,又或是在顾忌什么,始终都没有动用全力,大有几分猫戏老鼠的意味。
虽然耿家堡因此得到了更多的喘息之机,但仍旧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如今寨墙上残破不堪到处狼藉便地,寨中的青壮年更是几乎死伤殆尽,就连一些还能动的了得老弱妇孺也被迫登上了寨墙抵御。
但即使如此耿家堡所有人仍旧保持着高昂的斗志,因为他们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着一股不灭的意志----报仇雪恨,保卫家园。只要能给侵掠者致命一击,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