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皇宫之中,却是出现了另一幅场景!
“宁师弟,你何必拿这些小辈出气?”只见一名浑身有着淡淡金色光华闪耀,一身素白长袍的威严老者,向满面阴沉之色的中年人道。
“哼,夏占峰,你少在这里跟我打官腔,你夏家子弟伙同铸炼堂之人,谋害宗门弟子,其罪当诛!”若是王墨在这里,必然会发现,这中年人面容赫然与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宁元山有些相似,从之前的谈话称呼中,不难猜出,这中年人正是七年前的宁元山。
从其周身散发的黄绿两种淡淡光华来看,正是武者突破到武圣修为的征兆,而其来因,却是为了三月前夏京一战而来。
当日李霸天将碧潮宗在夏京分部捣毁,打死打伤数十宗门弟子,碧海风硬撑重伤之身,回到宗门之中诉说缘由。
听得此讯息,本当派出强者覆灭铸炼堂的碧潮宗高层,却在之后齐齐对此讳莫如深,只是以夏京乃是夏家驻地为由,派出了夏家宗师夏占峰前来处理此事。
而得之李霸天捉拿自己两个弟子的宁元山,却是对此愤怒不已,以其新晋宗师之身,悍然追出碧潮宗,但之后却被碧潮宗另一宗师强者拦住,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人离去之后,宁元山这才向夏京赶来。
只不过,夏占峰本就是老牌宗师,加之被人阻拦,两相耽搁下,宁元山竟是比夏占峰晚了数天,才到达夏京。
但是,在询问碧潮宗分部弟子一番之后,才得知他一直看好,天赋还在他之上的弟子杨珊儿身死之时,再也忍受不住怒气的宁元山,直接冲进了皇宫之中。
怒发冲冠的宁元山,本想直接将直接参与之人灭杀,却不想,被早已来到此地的夏占峰阻拦,两人因此发生了争执。
“宁长老,你要慎言,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夏占峰见宁元山如此不客气,当下也是不再称呼其为师弟,而是改口以长老相称,但之后的话语却是没有传出丝毫,看其嘴唇噏动的样子,竟是用起了传音秘术,显然是不想让他人得知,两人所说之事。
“这...”还一会后,宁元山面露阴晴不定之色,显然是夏占峰所言,让他心有顾忌。
见此,夏占峰只是在一旁静观,好似知晓宁元山会如此一般,丝毫不担心其会再次怒起杀人。
而一直住于皇宫之中的李霸天,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虽然知道对方不再会将自己如何,但直面宗师强者,那铺面而来的威压,纵使是他这筑基后期的强者,也是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好在,有夏占峰阻挡了一部分威压,若非如此,如此威压之下,说不得李霸天便会率先忍受不住,或逃离或向宁元山出手,这样的情况,出现哪一种对现下的情形而言,皆是让他无法接受的。
“哼!”宁元山沉默了好一会,这才重重冷哼一声,面有不甘的看了李霸天与夏炳章一眼,不满的重新落座。
“师傅!”秦素兰在一旁看的真切,自然不想如此大好的报仇机会就此错过,满眼悲意的上前一步,跪倒在宁元山身前,只是不等她说下去,却被宁元山的神色所阻。
“哎!”看着秦素兰一脸悲戚憔悴的样子,宁元山也是心下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任意妄为,毕竟有些隐秘之事,他也是刚刚接触,对此,只能微微摇头叹息,示意秦素兰不要再说下去。
看到如此情况,秦素兰眼露绝望之色,仿似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一下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之前她被凤连天一家所救,担心再次被铸炼堂迫害之下,便一直住在凤家之中,而凤连天父亲的见识,自然不会是她这样的筑基修士能够比拟的,三天前的宗师降临,便以看出了其中情形。
加之消息灵通,在今天宁元山降临之际,便早早得到消息,并将之告诉了秦素兰,经过一番描述,秦素兰猜出了所来之人,正是宁元山。
没想到,三年一别,自己师傅竟然突破结丹成,就宗师之位,以为报仇有望的秦素兰,便与凤连天夫妻联袂赶到了皇宫之中。
没成想,竟是如此一番遭遇,这如何不让满心希望的秦素兰,心如死灰?
看到她这一副样子,凤婉儿心下暗自叹息一声,上前将其拉起,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也是略有不满的瞪视了一眼宁元山。
虽然知道宁元山有所顾忌,但身为杨珊儿师傅,竟是在强势压力下,对其身死丝毫不作为,在素来直爽的凤婉儿看来,这样的师傅不尊也罢。
见其样子,凤连天在一旁苦笑不已,心道:“这样情形下,也就只有婉儿这性子,敢于向暴怒中的结丹强者表示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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