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们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冷宇可温热的唇从她的耳朵开始吻了起来,白皙细嫩的脸蛋,俏丽的鼻尖,这两个地方他以前都吻过,可今天好像味道全变了。
要吻到那芳香的唇时,叶风铃猛然转动了头,那他扑了个空。他才不会轻易放弃,两只大手捧着她的脸,精准地对上她不听话的唇,来了个猛吸。
口腔里充满着血腥味,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舌与舌的纠缠之中,口水的交沫之间,叶风铃只觉得恶心想吐。
她不想再闻到他口中的血腥味,竟然咬了他的唇。
只听得冷宇可轻吟了一声,抬起头时是那双骇人的目光,还有留着血丝的唇。
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丝,不以为然,而后解掉衬衣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叶风铃不是傻子,猜得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既然自己无法摆脱他,现在又补他压得死死的,她就明白一切都是命。母亲说过,一个人是斗不过天的,还是要安于现状。可她就是不信命,母亲的那一些理念过于沉旧,凭什么女孩子家就要找个男人安安份份给嫁了,凭什么自己就要成为男人圈养的宠物。
想想这三年,自己从十四岁到十七岁,都在他密不透风的保护下生活,原以为找到了依靠,不曾想是坠入地狱的开始。
是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冷宇可的耐力已用尽,铁了心要占有叶风铃。他原本还想把两人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她定婚之日逃跑,让他的怒气升到最顶处,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腹中。
就在他慢慢解开衬衣扣子的时候,敲门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交待过冷丁没有急事切不可敲门,现在冷丁去敲了门,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刚刚解开的衬衣又系上扣子,走到门处,打开一小缝门,怒问:“什么事?”
“宇少,先生与夫人打来电话说有重要事情找您。”冷丁畏畏缩缩道。
冷宇可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风铃,随即又回头对冷丁说:“你让他们等等,我马上到书房接电话。”
关好门后,他走到床沿,轻声细语却面色诡异地对叶风铃说:“风铃,今晚我放过你,给你天的时间让你好好想个事情,就是我们结婚的事,我希望,下个月我们就回A市举办婚礼,你好好考虑一下,明天傍晚我等着你的答复,最好你不要让我失望。”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后,他才离去。
冷宇可走后,冷丁奉命前来送点心,叶风铃方从冷丁口中得知自己的突然转变,想要冷宇可收起防备心,其实这一切冷宇可心中都有数,之所以不声张,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态度。还有更衣室里传递纸条,那个娄家兄弟派来的人出了更衣室不久便被冷丁给截获了,冷宇可还是不动声色,并将计就计。至于订婚之日逃跑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在冷宇可的掌握之中,他事先早就查到娄子藤为她买机票的事,也通知了机场的高管看到她来机场检票时务必要阻止她上机。
叶风铃这时才明白自己就是个小丑。折腾了半天,却还是他手里的任他摆布的小丑。
冷宇可给她一夜的时间,让她答应嫁给他,可她的心思都陷于他的阴险诚府之中,对婚事想都没有想。
订婚的第二天,冷宇可有事下山去了,她则站在屋前的那一株樱花树下,久久贮立。直到冷宇可傍晚带着一群手下回到樱花林,她才被他逼迫问着婚事。
经过这么多事后,她虽然对他的强大有所恐惧,可嫁给他这么个危险的男人,她是不会答应的。
就这样,她被他扛进了卧室,那是一个风雨飘摇之夜,她在他的疯狂掠夺下遍体磷伤,最终成为了他的女人。
后来的后来她就一直被囚在樱花林上,再也没有见过母亲,至于冷宇可如何对付娄家她也不得而知,她绝望地也不想知道。
………
“风铃在想什么呢?”冷宇可数分钟之前就轻轻推门而入,看到她站在窗前一动不动,连自己进屋她都没有察觉。
听到熟悉可怕的嗓音,叶风铃的回忆终止,思绪回到了现实中来,她没有转过头看他,更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樱花市?”冷宇可对于她的冷淡倒也不生气,反正她已经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她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她如何不说话,如何不理睬他,都改变不了他要娶她。
“我们的婚礼肯定要在A市举行,然后带你去国外度蜜月,再回到樱花市时,也得两个月过后。”冷宇可还在自说自画。
叶风铃的目光依然看着窗外。
“你不说话可以,反正你是一定要嫁给我的。”他似乎没了耐性,“我们明天一大要回A市,你今晚好好休息。”
说罢转身离去,叶风铃这才慢慢转过身,她的眼眸淡如水,看不到一丝光采。她的目光空洞无神,看不到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