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沫,你已经学有所成,既然你欲下山找蓁儿,你便下山吧。虽然你武功在蓁儿之上,但江湖险恶,你又易怒急躁,为师担心你会闯出什么祸来。蓁儿心思细腻聪颖,有耐心而又沉得住气,你陪在她身边为师才放心。”
“是,徒儿谨遵师傅教诲。”濡沫毕恭毕敬道。
欧阳煦点点头,“起身吧!”将手上的清风剑递给濡沫,“收下吧。”
濡沫兴高采烈地接过,“谢谢师傅。”
欧阳煦望着清风剑道,“濡沫,你武功在蓁儿之上,虽然蓁儿为人处事、接人待物我放心,但蓁儿心极软,担心她为他人所伤,为师希望你代替我保护她。”
濡沫闻言,看着欧阳煦,又看看手上的清风剑,调皮地吐吐舌头,师傅三句不离夸奖师姐、保护师姐,这关心未免太明显了吧,似笑非笑道,“师傅,保护师姐,这是您赠与我清风剑的条件,对吧?”
欧阳煦神色有些不自在,“咳咳.....为师希望你们能互帮互助!”
“师傅,我懂!”濡沫抛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给欧阳煦。
“心知肚明就好!别告诉蓁儿,免得误会!”语毕,欧阳煦转身离去。
濡沫无奈地叹气,郎有情妾有意,却迟迟不能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可怜她一个情感白痴,皇帝不急太监急,操碎了心!不过,关键时刻,推波助澜是非常有必要的!
濡沫边吃酥饼边想,突然肚子一阵不适,猫着身子捂着胃部,脑袋有些晕厥,微微地蹙眉。
月秋见状,关心道,“濡沫,你怎么了?”
濡沫对月秋摆摆手,“没事。”
悦诗闻言,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对劲,“濡沫,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肚子疼!”濡沫紧抿着嘴唇,唇色苍白。
悦诗微微蹙眉,看向桌上的酥饼和苦荞茶,“可能是吃错东西了,濡沫,我带你去医馆看看!”
“小姐,我也去!”月秋神色紧张道。
“月秋,你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来医馆通知我。”悦诗扶着濡沫离开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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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当铺门口晃悠的清沥见状,忙着迎上前问道,“悦诗姑娘,怎么了?”
濡沫怨恨地看了清沥一眼,“你是不是在酥饼下药了。”
清沥目瞪口呆地看着濡沫,“你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不是你还有谁!”濡沫有气无力地怒道。
“我要是真在酥饼里下药,我早就逃命了,还会在这里站着等你逮?”濡沫无奈道。
悦诗不耐烦地说,“好了,都别吵了。先去一趟医馆。”
清沥撇撇嘴,看了眉头紧蹙、直不起腰的濡沫,“那个,我背你走快点!”
语毕,不等濡沫愿不愿意,蹲在濡沫的面前,拉过她的手,背着她向医馆走去。
悦诗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