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是有泽恩吗?泽恩武功比我厉害多了。”
濡沫转身看向像只跟屁虫跟在她身后的清沥,将剑置于清沥的跟前,“你要是再跟一步,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清沥将剑从自己身前推开,“说你是娘们就是娘们,真啰嗦!能不能像个汉子一样!你要是能打断我的腿你就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你就得答应我,让我跟你上山,你一个姑娘家上山多危险啊,万一遇到劫匪想要劫你色,把你拉回去做压寨夫人,多不值得啊!”
濡沫嘁了一声,“不知所云!”转身离去。
清沥见她没有赶自己离开,便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臭婆娘,你上山干嘛?”
“看师傅!”
“你师傅在山上啊?”
濡沫:“......”
“怎么突然想看他老人家了?”
濡沫:“......”
“你师傅有多大了,是留着山羊胡的老爷爷吗......”清沥在濡沫耳边喋喋不休,像一只嗡嗡嗡叫的苍蝇,听得头都疼了。
“吵死了,你丫能闭嘴吗?”濡沫不耐道。
清沥看着不耐烦的濡沫,不就问她几个问题吗,至于这么不耐烦吗?脾气比他还臭屁!
“还有,我师傅才28岁,很年轻好吗!”濡沫纠正着。
清沥哦了一声,沉默了半响,惊道,“(*@ο@*)哇~,你师傅好年轻啊!”
濡沫白了清沥一眼。
清沥紧紧地闭着嘴巴,随手从路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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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中,悦诗不知不觉地回到叶宅。看着自己被收留的地方,心里一阵酸楚。
玉芙看到站在门口的悦诗,走到她旁边,“小姐,怎么不进去?”
悦诗轻轻颔首,滴水之恩,当泉涌相报,更何况养育之恩呢?古来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她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难道不该反思吗?
悦诗备受良心谴责,她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同他们谈谈,怎么能和对与她无血缘关系却有养育之恩的父母意气用事呢!
悦诗走进叶宅,来到叶泽明的书房,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叶泽明道,“进来!”
悦诗推门而进,看到在书房看书的叶泽明。
叶泽明见到悦诗,面容有些憔悴,他们怄气了那么多天,她心里也不好受,一想到那天她跪在他跟前哭着求他的时候,心里着实不好受!
“爹,你身体没事吧。”
叶泽明尴尬了一会,手作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了几声,“无碍了。”
“爹,女儿太意气用事了,不应该与你怄气,知道爹你是为了我好才会这么做的。”
叶泽明看着蔫得毫无精神的悦诗,眼前这个女子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女儿吗?看到她疲惫苍白的模样,心有些过意不去,他是不是把她逼得太过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