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年纪,怎么可能老的手听不使唤。
紫衣看着楚夫人装模作样替自己查看指甲的划痕时反而用指甲划出了更的痕迹,便知道她是有意的。
心下正替自己落入这样一个怪异的女人手里而悲哀,突然觉得喉头一痛,然后嗓子有些痒。
“咳~”
听着那声自自己喉里出来的声音,紫衣有些不可置信。
自己都冲不开的穴道竟然被楚夫人玩玩笑笑的糊弄两下便解开了。
不过嗓子可以出声让她心下暗喜,只等楚夫人为了取药将自己身上的缆索解开,自己便可以反击将她擒下。
紫衣心里算的美,楚夫人却似不知一样,皱着眉头望着她道“原来你能出声啊。这样到好弄了,解药到底放哪了?”
“咳~咳~”紫衣清了清嗓,才有些为难望着道“楚夫人,可否请你把绳子解开,那药放在~。”
没说完她的脸便红了,楚夫人望着她道“紫衣姑娘不用怕,你我都是女人摸一把也没有什么的。”
说着她便自己伸手透过紫衣身上的绳索空隙摸上了她的胸口。
紫衣有些难堪,带了些许求饶的意味道“楚夫人,那个~紫衣身子脏,还是自己来的好。”
听到紫衣说身子脏,楚夫人摇了摇头道“紫姑娘竟乱说,老婆子瞧着你生的白白净净的,就这气质长相放在楼里头,咱大昭的一品大员都没那个胆去招惹你。”
楚夫人口里夸赞着手却没有停,紫衣有些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然明确的楚夫人是有意的,一咬牙她恨恨的问道“楚夫人,我紫衣只不过用了些软筋的药,你便如此对我,不觉得失了身份?”
闻言,楚夫人倒真是停下了手,不解的望着她道“紫姑娘,你误会了。你想想,若不是你仗义出手,我徙弟一直泡在冷水里,说不定现在都去阎王那里走两遭了。我老婆子感激紫衣姑娘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故意惹紫姑娘不开心呢。”
话即然说到这里紫衣总算明白了,楚夫人在替自己的徙弟出气。
想想,她心里便有些伤感。
那个秦王夫人长的并不比自己美,现在满头的白发看起来更是怪异,可就这样一个人,即有护她的王爷,又有疼她的师傅。
回看自己,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跟了太子却成了不能见光的女人。整日的泡在男人堆了,除了一个去了势的祝四海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心,别人哪个不是用那种淫邪的眼光看自己,若不是自己成了太子的人,那些人说不定早把自己给拆解入腹了。
越想越自怜,越想越不平衡。
秦王夫人已然被王爷带走了,自己无法拿她怎么样,但自己凭什么要让她身边替她出头的人好过?
一抹自怜的笑自紫衣的唇角掠过,楚夫人觉出不对时,紫衣的唇边已然有血线流出。
竟然想玩咬舌自尽的小把戏。
楚夫人冷笑声,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她利索的取出随身的银针,隔衣刺向了她身上的要穴。
只是断个舌,止了血便无性命之忧。
总算保住了紫衣命的楚夫人一抹把额角的汗,便听到了院内的有嘈杂的脚步声。
她大惊,正要躲入门后杳看,便听到了君墨安的声音“楚夫人。”
她心里一松,强行提起的精气神泄了下去,人便顺着门滑到了地上。
君墨安听到动静推门扶起楚夫人的同时,君墨尘已然带着吴桑回到了秦王府。
奉命前来替秦王夫人诊治的王太医,李太医,偷偷的瞄了眼立在床边的秦王爷,还没有诊治,手心里便开始有些冷汗浸出。
虽说这位同当朝皇帝兄弟情深的王爷什么也没有说。但,他恨不得将床上揉进自己心里的目光,无声的表明着,若是不能治好床上的夫人,自己的小命也就休矣。
听到门外的冲忙而略带慌乱的步声停下,君墨尘转头望着恭立堂下的两名太医,道“本王的夫人就麻烦两位了。”
他的客气令太医心里更惊,其中年岁较长的王太医望了眼未下幔帐的床,道“王爷,男女有别~”
太医替宫人诊治时虽说没有悬绳诊脉那样夸张,但,也是不好直面病人的真容的。
“望闻到问切,下了幔帐太医要如何查清病情?”
君墨尘扫视着堂下恭谨的两人,话里明显的带了恼怒。
王太医与李太医一个瑟索,他们替贵女看病历来如此。如今秦王让他们将床上的夫人当成普通人,他们还真是一时无法适应。
还是王太医资历老道,从君墨尘短短一句话里便明白,只要看好了秦王夫人,诊断过程中所谓的冒犯根本就不是一事。
他曾在民间替人诊治数年,所以很快的便调整了心绪,恭身上前道“还请王爷将位置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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