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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故意不帮忙的么。”严奈与大天狗走在山谷中，淡淡地问道，但这个问题却并不像是在问大天狗，下一刻，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侧，“你又不是快被那妖怪吃了，我出手干嘛？”朱雀懒洋洋地回答道。

“他们炼妖师都这样？”严奈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在炼妖师眼中，所有妖怪都是他们炼化所需的材料，换句话说，妖怪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提升自身实力的必备材料罢了，对材料还谈什么感情？所以，你昨天和他说那么多，其实没有任何必要。”朱雀瞥了严奈一眼，摇了摇头。

“炼化妖怪没问题，但是，不是所有的妖怪都一定要赶尽杀绝吧，即便他遇到过那样的事，可也不能仇恨所有的妖怪……”严奈皱了皱眉头，他所说的“那样的事”，值的就是被妖怪夺去亲人朋友这件事。

“你觉得，成为阴阳师和成为炼妖师，两者之间的考核标准有什么不同么？”朱雀漫不经心地问道，而这个问题却让严奈没法回答，他从来没去想过，阴阳师和炼妖师之间在入门考核时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因为两者都需要灵力。”大天狗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成为阴阳师还是炼妖师，这是个人的选择，只要有足够的灵力，无论是阴阳师还是炼妖师，这两条路都能走下去。”他的这段解释很明显是在告诉严奈，阴阳师和炼妖师的入门考核标准是一样的——灵力。

“也就是说，我如果现在想去做炼妖师也可以咯？”听了这样的一个设定之后，严奈好奇地询问道。

“嗯，你现在就以初阶阴阳师，而且还是入门级，要想改行做炼妖师也就分分钟的事，要是像白和玖兰薰那种要想改行，恐怕就得下很大决心了，要是到了高阶阴阳师的位置上再想改行，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朱雀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说道。

“……你这是在让我赶紧改行么？”严奈有些气馁地问道，他来到百鬼谷修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修行成果似乎也有那么一点，但进步的速度却像之前玖兰薰所说，慢得令人发指。

别说朱雀有些不耐烦了，就连大天狗都说是不是方法的问题，说到大天狗，在他恢复记忆之前，他还只是个蠢萌的存在，凡事都以严奈马首是瞻，动不动就把保护主人挂在嘴边，做起事来也很是浮躁。

而自打他恢复记忆，又把自己关在竹笛中一段日子之后，现在的他仿佛像一夜之间长大的小孩一般，很多时候都能给严奈提出建设性的建议，话也没以前那么多了，准确的说来，他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这大概才是大天狗的真实性格？

“你要改行我倒也无所谓，不过，无论是你的经历，还是你的性格，甚至你的灵力，都不太适合做炼妖师，更何况，琴姬会把你当成皇甫慕白，很可能是因为你体内隐藏着一股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灵力，而且那股灵力是属于皇甫慕白的。”朱雀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严奈。

“……经历？你是说，太一所说的那种经历？还有，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体内有皇甫慕白的灵力？这好像完全不可能吧！”严奈明显不相信朱雀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