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哎呀,我还没那么重口味放着这么可爱的妹子不管去对一只骆驼干什么哦”
他这带着暧昧的话让我不由得脸红,但我还是没忘记我可怜的小花可能正处在水深火热中,我义正言辞地看着他,力求透露出我眼睛里的严肃意味。
“把小花还给我啊。”
“就这么还给你总觉得有点不甘心……”我就知道西索一定会逗我,我力求沉着,保持着沉稳态度地看着他,我想我这样一点酷爆了——因为我可是难得地没有爆发。不过,他下句话又一次引爆了我心中的火药桶。因为他半蹲着,眯着眼睛,冲我弯了弯手指,一派闲暇的模样让人想咬他一口:“你求我试试?”
听到西索这么欠扁的话,我没有客气,冲上去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肩膀。
西索的肉带点咸味,而且还有点硬,似乎是咬到肌肉上了,牙齿有些疼,我不肯放松,却也没用上念力。我对西索还没仇恨到这个地步。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西索没有掰开我,竟然任由我这么咬他。
我能感觉到他低着头,视线似乎一直在我身上打转。我脸发红,想松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头顶西索的声音,低沉的,仿佛在故意蛊惑般的,带着某种露骨的令人脸红的磁性:“你再这么咬下去,我会忍不住的,小妮可。”
西索罕见地没有抬高音尾,但那种有如寒意沉淀下来的感觉更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嘴一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刚刚头顶上的呆毛颤了一下,在警告我“危险!危险!”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遇见西索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任何的危险和杀气,虽然这个人强的要命,但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以至于我才会安心地跟着他回来——就和我遇见云谷和凯特的时候相似,正因为这份安心,所以我才没有顾忌到西索本身的这份危险。
我明明知道,他虽然没恶意,但是他和云谷、凯特是截然不同的。他们之间的气不同,凯特再怎么佯作冷淡也掩盖不了他热情正义的心性,即便再怎么掩盖,他也拥有着无法对陷入危险的人坐视不理的性格。至于云谷,他更不擅长拒绝他人了。身为强化系的他,连撒谎都要脸红,更遑论其他。我拉着他进揍敌客家的时候,他想拒绝都硬被我拉进去了。
但西索不同,他即便再怎么没有恶意,也无法掩盖身上那股自然散发的危险。他即便对我没有恶意,他本身也等于危险。但我却遗忘了——或者说是选择性遗忘了这个事实,真的跟着他回来了。
为什么?
我都不禁这么反问自己。总觉得和西索的相处哪里似曾相识,他仿佛总能看穿我的心思,又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我摇了摇头,警告自己一定要赶紧停止这种既视感。
好在,西索似乎没有看见我奇怪的停顿和后退,他重新恢复了笑吟吟的表情,声线一如既往,仿佛刚刚的危险只是我的错觉。
“去吃东西吧小妮可,我想你一定饿了想吃烧烤得鲜嫩可口的小羊排呢,还是滑嫩香甜一口咬下去就会溅出汁来的西式焗蜗牛,或者是……”
西索话音还没落,我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噜地响了起来……没办法嘛!他形容的太好吃了啊!
“我……我要吃肉!”面对西索促狭的目光,我义正言辞地挺了挺胸。
西索的目光在我挺起的胸上停留了半晌,少刻平滑地移开,唇角的笑弧愈发强烈:“你真的有十八岁么,小妮可。”
“那当然!货真价实十八岁好嘛!”
“噗身体看上去可只有八岁……”
“你才八岁呢!!不对!你看上去像猥琐大叔!你看上去都四十八岁了!”即使有人把我错认为是十二岁……也绝没有人会认为我是八岁的!!!这货到底和多少成熟御姐交往过才会说出这种话!我怒瞪他。
“我倒希望是八岁呢。”他意味深长地丢下这样一句,亲热地抓住了我的肩膀:“那么,要不要坐叔叔肩膀上?”
“……”我怎么会低估变态的?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地更新啦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呢=v=我真厉害啊
“saaad不过最近一大堆事儿还好这会儿稳定些了,总之,有时间我会更的啦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