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说:“这就好。不过,他们也就是说说而已,想让他们真的反了吴昆霖,跟着我混,还需要走一段路。”
“什么路?”曾军问道。
我笑了笑,说:“落差。就像是吸毒一样,毒瘾为什么总是戒不掉?因为吸的时候太爽,跟现实世界的落差太大了。每个人都希望爽,自然而然就想去吸。我为什么不要收会费?一来是让大家看看诚意,二来也是跟吴昆霖高额的会费相对比。这么一比,本来还能忍受会费的人,就会忍无可忍了。看着吧,等吴昆霖回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好管了。”
曾军看了看我,说道:“嘿嘿,寻哥,俺发现,你做事儿想的事情可真多。俺就从来不会想那么多,生气就打,高兴就笑。可能这就是俺没有当老大的潜质的原因吧。以后,俺就好好跟着寻哥你后面,吃香的喝辣的!”
我笑了笑,说:“我以前也没有想过这么多,都是跟别人学的,慢慢就学会了,你要是想,也能学会。”
就这么,我跟曾军两个人回了宿舍。宿舍同样关门了,我们还是叫开了宿管老大爷,搭了一包烟,才把我们放进去的。
一回去,我们躺床上就睡了,连衣服都没脱。
周末,无非就是训练、找申晴腻歪腻歪什么的,就这么过来了。我还抽了点时间悄悄回了自己的班,借着找韩飞、大毛他们叙叙旧的名义,看了看班里的情况。
果然,秦浅走了,她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我问了下刘萌,刘萌也说自己不知道秦浅的下落。秦浅走之前,什么都没跟她们说。
我无奈叹了口气。显然,我想从她们口中找到秦浅是不可能了。
最后,我去找了申剑。现在义武堂的会费都在他手里,这么久的时间了,除了资助给武奕的钱之外,应该还有不少剩余。
果然,申剑把账目都给我看了,现在我们义武堂的钱存了将近三万块了,比我想的还要多。
我把卡借了过来,问申剑会费还要不要继续收下去。因为现在,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这个会费的话,收不收都一样。当然了,如果申剑还想继续拿这笔钱的话,也没关系,毕竟这会费我们也不是白收的——从义武堂成立到现在,我们确确实实是保护了很多人不受欺负。如果东关三中有义武堂的话,也就不会有周文岩这种被一直欺负的人了。
申剑想了想,决定把会费削减一部分,但是该收的还是要收的,不然影堂的地位就会很尴尬。我同意了申剑的想法。反正,义武堂交给申剑,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申剑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还欠着鬼子两万块钱,这钱,就从会费里面出,申剑没意见。
所以,我就取了钱,送到了金元酒吧。可惜了,这次我没有见到鬼子,也没有见到秦浅的二婶,更别说是秦浅了。对于秦浅的事儿,鬼子手底下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没办法,我把钱给了一个鬼子的亲信,让他传个话,告诉鬼子钱我还了,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