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场长笑着没说话,但是按住了王晓卓,也没让他拦阿窦的二叔,说是咱们喝酒就行,不用管那么多。
没一会儿的功夫,阿窦的二叔就回来了,光着膀子,抱着一个大纸箱,放到王晓卓和我的座位中间了。
窦场长笑了,说:“来,王老板,这个你拿着,台球室不比别的,肯定有闹事儿的,有这个,能唬人!”
“哦?”王晓卓颇感兴趣,就把纸箱打开了。
里面,赫然是两只黑乎乎的小东西。
看样子,应该是两只刚刚断了奶的罗威那,纸箱一打开,就睁着两只黢黑的小眼睛看向了我和王晓卓。
“真是挺可爱的!”我抱起了一只,这小东西力气很大,比一般的土狗厉害多了,我要不用点劲儿,还真是抱不住。这狗应该没几个月,牙也就出来一点点。
“哈哈!”王晓卓也抱起了一只,他那只跟我的这个差不多大,看样子,王晓卓对这个东西也是喜欢地紧。
毕竟上次,王晓卓也是吃到了这家伙的苦头。好家伙,一口下去,二两肉妥妥是没了,我估计王晓卓腿上被狗咬过的地方,可能这辈子都得带着伤疤。
而这罗威那的厉害,我更是领教过的。杨初八的那条瑞克,简直是一大杀器。
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两条狗的耳朵上都带着一个小夹子,于是就问道:“它们耳朵上的这个是……”
阿窦的二叔笑道:“这个叫折耳,是让它们的耳朵按我们想要的方式折下去,这样好看些,以后如果有比赛,形象的分儿会高。”
窦场长从王晓卓手里接过了那只小罗威那,说:“这两条狗是准赛级的狗,年龄差不多了就能送去比赛了,我们家除了挖沙子,就是养一些这种狗。这两条罗威那品种纯,你们好好养养,以后看个场子,比五个人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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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王晓卓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窦场长,这个有点贵重了吧?本来就是名贵的品种,还送品相那么好的,我怎么敢要?”
“这有啥不敢要的?就当交个朋友嘛。”窦场长把狗放回纸箱里了,笑了笑,说,“我那边,这种狗也有这么几条,算不得什么。要说真正稀有的,还是几年前的那条罗威那,叫瑞克,有证书的狗,是我的心血。怎么也值个好几万的。可惜了,前两年让人偷走了,也不知道卖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