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栗翰梅已经脱开了她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于都成的跟前,一把扯住他的手,仰起头来,兴奋地喊道:“于都成叔叔,我还记得你,你还记得我吗?”
于都成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大吃一。
他低头注视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满脸诧异,尴尬地一笑:“小妹妹,我真的忘记了,不好意思。”
“于都成叔叔的记忆力不好,”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栗翰梅的马尾辫也高兴得一抖一抖,“我是栗翰梅,我们一大家人都记得住您的名字。特别是我,永远记得着您的名字,但是您就记不得我的名字了。“说到这里,指了指栗翰青:”那是我的青青姐姐,叫栗翰青。”
“于叔叔好!”栗翰青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于都成打了招呼。她已经十五岁,身高已经快到于都成的肩膀处了。
于都成恍然大悟,如梦初醒,拍着姐妹俩的肩膀:“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小梅梅长这么大了,青青姐姐也快跟我一样高了,好样的,好样的!”
贝尔丽莎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想不到两个小家伙和这个刚露脸的于都成这么快就亲密无间,她喃喃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这么回事,他是一个好人!”栗翰梅扑闪着大眼睛,脸上闪动着神秘的笑容,对贝尔丽莎说:“这不是一个传说,但肯定是一个传奇。嘘,让我以后慢慢地告诉您。”
“好吧,以后我洗耳恭听,“贝尔丽莎一摸栗翰梅的脸蛋,接着又动了动她的马尾辫,”走吧,我们上车,看风景去吧!“转头又问于都成:”您需要开车吗?我们车上还有位置。“
“谢谢,我是保镖,我必须在后面保护三位大小美女,这是我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于都成笑着说。
像他这种特殊身份的人,随时都要准备应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单独驾驭一辆车,既方便自己出行,又能迅速响应上级指示,总比受限制于别人座驾要强出许多。
贝尔丽莎点了点头:“好吧,你就跟在我们的后面。“接着对妹妹两一招手:”宝贝,出发啰!”
憾路者和指挥官一前一后,缓缓离开酒店,渐渐进入市区,上了城际快速,接着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十五分钟,下了蛟古互通,接着就往梅花山风景区方向而去。
通往景区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两车道柏油路,路的两边竹林如海,一片深幽绝尘的绿色世界,车子在这翠绿的屏廊中前进,就如一叶轻舟荡漾在绿色的海洋上。
栗翰梅叫开车的小罗师傅摇下了车窗,瞬间,湿漉漉地微风阵阵吹了进来,她们深深地呼吸着竹海中传来的新鲜润爽的气息,快乐得像两只兴奋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叫个不停。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贝尔丽莎第一次感受到中国南方大自然的绝美幽境,她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带有竹叶清香的空气,一边忍不住不地连连赞叹,最后放开歌喉,唱着谁也听不懂的俄罗斯歌曲。
栗翰梅偷偷地问:“青青姐姐,她唱的歌,跑调了没?我怎么也听不懂她在喊什么。”
栗翰青托着下巴想了想,闪着她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说:“至于跑调吧,跑调这个问题吗,我要问问柴科夫斯基,他才有发言权。”
“干吗问柴科夫斯基,我们的小罗司机不行吗?”栗翰梅不解地问。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柴科夫斯基是谁,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司机而已。
“柴科夫斯基是俄罗斯历史上最伟大的音乐家,他不是驾驶员。”栗翰青一阵娇笑,耐心地解释。接着,她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喂,柴科夫斯基爷爷大师,请问,我们贝尔丽莎姨姨刚才唱的歌跑调了吗?啊,跑调了?好、好、好,那我告诉她吧。”然后认真转向栗翰梅:“很遗憾,柴科夫斯基爷爷说,贝尔丽莎姨姨的歌跑调了。”
姐妹俩互相拍打着,清脆悦耳的笑声飘荡在碧浪起伏的绿色海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