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海忙道:“怎么啦?”
方寒道:“有尿糖吧?……需要加强控制了!少些心事,心火太旺了,再这么下去有点儿危险了。”
“尿糖?”胡耀海摇头如拨浪鼓:“我哪有糖尿病啊!”
“去查查看吧。”方寒道:“体重轻没轻?”
“我正减肥。”胡耀海道:“不会弄错了吧?”
方寒笑道:“我就这么一说,姑妄听之吧。”
黄英英忙道:“查一下就知道了嘛,走我陪你去查查。”
“不急,明天再说吧。”胡耀海道:“现在医院也下班了,再说糖尿病也不死人。”
“挺有气魄的嘛!”江小晚上下打量他一眼。
黄英英道:“小晚你家方寒到底看得准不准呐?!”
“信不信由你呗!”江小晚白她一眼:“糖尿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这么急赤白脸的!”
“你说得轻巧!”黄英英哼道:“又不是方寒得病!”
“好啦,即使真有让方寒治一治就行了。”
“你以为他是神仙呐,糖尿病也能治?!”黄英英没好气的道。
江小晚摇头:“你爱信不信。”
郭小英道:“小晚,方寒真能治糖尿病?”
“小意思。”江小晚哼道。
方寒摆摆手:“糖尿病原因多种多样,挺复杂的,需要慢慢调理。”
“能不能治好吧?”郭小英问。
方寒慢慢点头:“通过调理,应该差不多。”
“需要多久?”
“起码得三个月。”方寒道。
“不是吹牛吧?”黄英英瞪大眼睛问。
江小晚没好气的道:“试试不就知道啦?”
“那就让胡耀江试试呗!”郭小英道。
黄英英白她一眼:“你怎么不试试?”
郭小英道:“喂,黄英英我可是在帮你呐,万一胡耀江真有糖尿病谁能治得了?”
“你才有病呢!”黄英英嗔道。
江小晚道:“好啦,你们别阄了,还要不要看?”
“好吧,看看我。”黄英英坐到方寒跟前。
方寒摸了摸她皓腕,摇摇头:“没什么大问题,有点儿痛经,不严重。”
黄英英蹙眉看他,郭小英笑道:“怎么样,准吧?”
“你看就知道了!”黄英英退下去,看一眼胡耀江。
方寒看得很准,自己确实有轻微的痛经,因为不严重,所以没跟别人说过,就这意味着胡耀江可能真有糖尿病。
他们看黄英英的神情就知道方寒看得准,都有些惴惴不安,惟恐像胡耀江一般忽然查出有病。
小亭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方寒看一眼江小晚,江小晚吐吐舌头,她也没想到真查到他们有病。
方寒看得很快,一会儿功夫看过了八个人,除了胡耀江外,还有程雪,她先天性心脏病。
程雪讶然,她不知道自己心脏有问题,决定明天去查查看。
这一场欢宴结果被搅了局,大伙都有些败兴,很快散场了,他们都在想着自己的病,也没功夫理会方寒这个男朋友是真是假。
坐在卡宴副驾驶位上,方寒摇摇头:“小晚姐,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江小晚嗔道:“别冤枉好人!”
方寒叹道:“你是惟恐天下人不知道我懂医术!”
“你医术这么好,有什么好怕的?”江小晚笑道:“现在有华老给你撑腰,没人敢找麻烦的!”
方寒道:“太张扬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抓住了太可惜!”江小晚道:“抓住这机会,你能真正融进这个圈子,很重要的。”
方寒笑了笑,知道江小晚一片苦心,现在自己是因为江承与葛思壮,所以能跻身权贵圈子,但别人会用俯视眼光看他。
唯有真正能掌握他们的生死,他们才会真正尊重他,才能放下身段与俯视的眼光,不被这个圈子排斥。
江小晚道:“进到圈子里,你能省很多麻烦,······要不然你干什么都寸步难行!”
方寒慢慢点头,不再多说。
江小晚紧盯着前方,卡宴疾驰,很快回到江家,方寒先在树林旁练了一会儿武,江小晚拿着一柄剑在他身边一块练。
直到半夜两人才回去睡觉。
方寒第二天早早起来,做完早饭吃过饭,直接去了华老那里,卡宴只能送他到山脚下,再上不去,又有一辆车专门接他上去。
四个卫兵先检查了方寒的黑坛子,打开闻闻,然后说他们会派人送上去,方寒眉头一挑,却没多说。
他来到别墅时,华老正负手踱步,身边跟着文西华,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石桌旁收拾着仪器。
方寒走过去,华老呵呵笑道:“小方,好久不来了!”
方寒笑道:“最近有点儿忙。”
“忙些什么?”华老摆摆手让文西华退开,两人并肩走在茵茵绿草
远处树林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送来舒服的暖风。
方寒笑着将最近的情况做了个汇报,华老点点头,笑道:“女人不要牵涉太多精力,······男人就像一棵树,女人就像鸟,树不茂盛,鸟不会落上来,树茂盛了不愁没鸟儿。”
方寒笑着点点头。
“你现在年轻,谈情说爱是莫大的乐趣,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不行喽,有心无力。”华老摇头道:“对生活没热情了,整天只知道勾心斗角。”
方寒笑道:“什么时期有什么乐趣,活着还是挺好的。”
“呵呵······,对对,活着是最重要的。”华老笑道:“你那坛酒我一定好好尝尝。”
方寒陪着他聊了一会儿,然后回到石桌旁下棋,三盘过后,方寒离开。
文西华送他回来后,对华老道:“首长,你不能喝酒的。”
“是小方一片心意。”华老摇头。
文西华忙道:“……要不先化验一下。”
“你呀······,过份小心了!”华老指指他:“别说了,拿过来吧。”
“…···是。”文西华无奈答应,把黑坛拿过来,打开口一股醇香扑面而来,令人微醺。
“怪不得只能喝一小盅。”华老笑道:“真是好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