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道:“谁知道,这些事虚虚实实,真假难辩,反正师傅的事情,我们作弟子的不用问那么多了。”
另一个道:“该不会师傅看上那丫头了吧?师傅在福州死了儿子,现下想要老牛吃嫩草,娶了那女孩,再生个儿子。”
“呸!呸!呸!怎么可能呢?真想老牛吃嫩草,也得找个漂亮点的吧,这满脸麻子的娘们算啥?”
“你怎知人家满脸麻子,不是已经有人说了吗,那是易容。”
“呕?”好几个人一齐问道:“难不成师傅知道这女娃儿长相?莫不她日后真成了我们师娘了,也未可知啊。”
听了一阵,现在可以确定,他们说的确实是岳灵珊,而且是有人想要对她动手,可却不知细节,再听下去,连这方面的议论也没有了,只剩下些家长里短的无聊言语。
没办法,必须得要抓到一个人来,才好问个清楚。林平之指着那一群青城弟子对田伯光道:“你看能不能从那些人中捉一个过来,最好捉了一个人后,别惊动了其他任何人,这只有靠你,我可沒那么好的轻功。”
田伯光摇摇头道:“师傅给我找的活难度可够大的啊,若只是无声无息的暗杀一人倒也罢了,想要从一群人中无声无息的捉走一人,还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这委实比宰了这群人难的多,何况就是再怎么神功盖世的人物,凭本事作的到了,只要对方中有人问起。咦?那某某人呢,这也会立即发现的。”
林平之一瞪眼道:“你干不干?”
“好,好,我试试看,不过成不成我可不保证。”
青城弟子们还在那谈天说地,胡侃乱吹,却有一人不知不觉间落后了一步,忽然间,但觉后心一紧,半身已感酸麻,立时张开口刚想叫喊,林平之发一粒小石子,正击中他头颈之中的廉泉穴,立时便觉自己所有的叫喊全都被吞进了肚里,随即就被田伯光拎到了旁边一棵大树上,众青城弟子谁也没有发觉身边忽然少了一个人,继续说笑着就渐渐远去了。
林平之等二人拎着这家伙,溜到一处僻静之地,还未开口,那人已急急哼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青城弟子,我青城派......”
这话没说完,林平之已经不耐烦的答道:“我知道,你们青城掌门,不过就是一个又矮又挫的大猴子,跟一个晚辈交手,还被打的猴脸烂的跟烂桃一般,猴腿还瘸了一条,是不是?你青城怎样?再说了,你就算是日月教中人又如何,眼下也只有我们在这儿陪你玩,是不是?”
那家伙到底是青城弟子,狂妄惯了,还在那唧唧歪歪着什么正道武林中人齐集衡山,你们这些魔教中人怎敢为恶啦,什么我若死了,必有同门为我报仇啦,一些无聊的陈词滥调,性命已落人手,却浑不知害怕。
田伯光拔刀架在他脖子上厉声恫吓,这人却全不知畏惧,反把他俩骂的狗血淋头,林平之有些无奈的想到,难不成随手一捉,真拿了条硬汉来?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明白了一件事,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试,就是那种非常传统的方法,让这人吃些苦头。
“没办法了,吕兄,你来吧。”林平之冲田伯光笑道。
“啊?什么?我?我可不喜欢干这种事,当真与人撕杀,那杀掉的都是会还击的战士,我不杀他们,他们会来砍我。可拷问人,这种脏活我可干不了。”田伯光一愣,随即头摇的如拔浪鼓一般。
“是啊,我也干不了?”
“你干不了,为什么要我干?”
林平之有些捉狭的笑了笑道:“谁叫我是师傅呢,脏活你不干谁干。”
田伯光闻言,想想也是,苦着脸道:“罢了,上贼船了,唉,我干,我马上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