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爷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小姑娘的头顶,柔柔软软的,和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啧,手感真好!“不用担心,我只是想与那金生交个朋友,明日便会将钱财还与他,不过是一点儿在下的恶趣味罢了。”说完便意犹未尽地伸回了手。
古墓里常年阴冷,她所习功法也是让人心境宁止,她的体温自然也是常年偏冷,回到房间她有些怔楞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刚才那种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她摸了摸自己的心,竟然跳得有些快。
一夜很快过去,颜查散也就是颜生已经捉襟见肘,雨墨已然恨透了这位金相公,而且这位金相公带着这么美的一位姑娘,若有可能,他真的很想同这位姑娘说明金相公的狼子野心,好让她及时回头是岸。
……所以白五爷,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介绍龙姑娘的身份的?
颜生自是乐呵呵地叫着贤弟,读书人以文会友,相信对方的学识与人品,一切便都不是问题,金钱乃身外之物,用了总还会有的。
很神奇的是,同桌四人,除了小书童雨墨,其他三人竟然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幸好,白玉堂也没打算闹得太过,昨日他已然知晓对方是要上京赶考,若是真的断了盘缠,与杀人父母又何区别!
“这是……”雨墨捧着小二刚刚送来的两百两,整个人都傻眼了。
白五爷很是潇洒地往后一靠,似乎送出去的是不值钱的两文铜板,当然语气仍然是调侃居多:“收着,将你当出去的东西赎回来,冬日要来,没有夹袄可不好过冬啊!”
“可是这也……这也太多了!”
“颜生是我兄长,我……金懋叔的兄长怎么好挨冻过冬!余下的去做几身衣裳便可。”再说他只是身上没有钱,这并不代表他没有钱,不是吗?
……雨墨一脸难以置信:你昨天坑我家公子出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虽然是单独给雨墨的,但雨墨是个实心眼的,转头就将这事儿告诉颜生了,颜生当即感动不已,表示推辞,一番过后,两厢分别,道日后再见。
因着冬日将至,白玉堂十分贴心地给小龙女兑现了诺言,制了几身新衣裳,因着绣娘定做需要时间,所以两人两人在这里停留了两日。
这个小镇虽然不大,景致却也不错,倒是颇有些意思。
一路走一路游览,小龙女本来有些沉浸的心思也被人养得有些活泛,明明不过是大半个月的事情,却有了一种大半年都没有的感觉。
这日,两人停停走走到了一个叫做祥符县的小县城,这里已经十分靠近汴京城了。越靠近汴京城,白五爷心里思索的就越多。
——龙姑娘这么单纯,一个人上路他实在不放心。
若是一个人开始将一个人的活动范围限定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那么这个人已经走到了这个人的心里。至于实在心里的何处,那么只有那个人自己清楚了。
到最后,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留住小龙女,至少等他……,怎么都要送龙姑娘去往终南山。
然两人将将走进祥符县的大门,就看到雨墨哭唧唧的哭脸,看到他们二人,就像是……看到了活菩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