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的门被他一脚用力踹开,她的身体即刻陷入紧绷的状态。
身体被放在床沿边上,她看到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老婆……”敖天霁并没有急着掀开她的红盖头,而是用无比深情的语调轻声呼唤她。
夏雪能分辨出这声深情声调中,他掩饰不住的激动。
她没有应他。因为心情很紧张。
然后,她看到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被他缓慢地掀了下来。他英俊的容颜随着红盖头的脱落而映入眼帘中。她看到他的眼里噙着一团炙热的火焰。她知道那是什么。
他身上穿着一套红袍喜服,头上戴着红色的帽子,他五官英俊,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古代走出来的美男子。
敖天霁打量着她,由衷地赞赏道:“老婆,你真美……”
夏雪面若红霞,眼神含羞:“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啊?”
她是真的不习惯“老婆”这个称呼。就像她无论如何也喊不出他为“老公”。
“我们已经拜堂了。”他提醒她事实。
“拜堂只是一个仪式,严格地说,我和你在未领证之前,都不是合法夫妻。”
“你是在提醒我,应该早点和你领证吗?”
“……”看着他那张噙着邪恶笑容的俊脸,夏雪真想狠狠抽他一巴:“你怎么老是曲解我的意思啊?”
“难道你不是提醒我应该早点和你领证的事实?”
真是受够了……夏雪朝这个脸皮还墙还厚的臭男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别开脸,懒得与他争辩。
敖天霁小心翼翼地摘下夏雪头上的凤冠。凤冠被摘掉后,夏雪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她缓缓地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随之放松。
敖天霁看着她,眼里噙着温柔的神采:“老婆,你觉得这场婚礼怎么样?说一说你的感想吧。”
夏雪想了想,然后言简易赅地说:“感想就是,惊讶和震憾。”
没想到在这种时代,居然还会有人采用如此古老的方式举行婚礼。
她非常喜欢这种古老的方式。
敖天霁把她的凤冠放在床边的梳妆柜上,接着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甩了甩头,接着问:“除了惊叹和震憾呢?”
“没有了。”她拒绝透露内心的秘密。
“真的没有其它的了?”敖天霁上半身向前倾,俊脸凑近她的小脸,看见她的脸颊迅速涨满红晕,他的唇形滑开一道绝美的弧度。
夏雪竭力自持冷静:“真的没有。”
“比如兴奋激动什么的,”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俊脸噙着邪恶的笑:“又比如,对洞房的期待。”
夏雪的身体被他压在身后的床上,她惊呼一声,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大脑明知他想干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他低头轻啄她的小嘴,一会儿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舌,抬起头看满面红霞的她,好笑地问:“你说我想干什么?”
夏雪的眼珠子凌乱地转动着,胸脯起伏着异常明显。
胸前的钮扣被他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耳边是他粗嘎饱含情yu的嗓音:“你是我的,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
她从来不曾这么敏锐地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他的手每撩开一寸丝缕,唇每贴上一处肌肤,那个区域就彷佛鲜活过来,迷人而具有弹性。
在这个与世隔绝,充满喜庆气息乡村的深夜里,他正式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