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的刘养正和李士实跟刘潘的交情并不深,在宁王走后二人也是离开了这里。刘潘看着离去的三人,笑了笑,“ri防夜防,家贼难防。”
过了一天,宁王便是快马加鞭的赶向了他在杨州的住处,找到朱子禅的宁王二话不说的便是给了朱子禅一记重重的耳光。
朱子禅不明白宁王为什么不问原因的就是扇了自己,问道:“父王,我做错了什么?”
宁王拿出了刘潘交给他的那封书信,交给了朱子禅,说道:“你看看,你上面可是你的字迹。”
朱子禅看完,便是打惊了一下,这书信上确实是他的字迹,只是这书信上却是说道:“呈左大侠,这上面是宁王在湖北量山教收买的教众名单,随湿寒,飞侃……”,朱子禅看完便是知道了宁王已是在怀疑自己出卖了他。
宁王看着朱子禅脸上的神情,上面有着惊讶,有着猜测,却是没有一丝的冤枉,现在的宁王终于可以确定朱子禅已然是背叛了自己,宁王说道:“说吧,为什么?”
朱子禅没有给宁王解释,却是说道:“父王,你还记得在三十年前,你曾干了什么对不起我娘的事吗?”
听得朱子禅这么一说,宁王的记忆便是飞向了三十年前,那是的宁王不到二十岁,文采飞扬,曾今也是闻名江西的才子。
那时,朱宸濠还未成为宁王,但是那是的朱宸濠已是和兴献王朱祐杬成为了很是要好的朋友,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ri子这二人却是来到了江南扬州。
&nb花园的诗函,这位女子jing通琴棋书画,虽是生在烟花之地,但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
这两位王爷很快的便是被这位女子给吸引住了。
自那时,朱宸濠便是在扬州买下了府院,那时的宁王riri和诗函吟诗作对,不问朝廷夺权险恶,也不问江湖鬼怪人心,ri子过的很是逍遥。
终于有一天,朱宸濠趁着一些醉意,向诗函说出了自己的倾慕之意,可是诗函却是拒绝了朱宸濠,被拒绝的朱宸濠伤心的回到了住处。可是朱宸濠又岂是轻易认输的人,诗函虽是拒绝了他,但他还是终ri跟在了诗函的身边,朱宸濠在想就算是得不到自己的心爱之人能天天看到她也是好的。
可是时间一久,朱宸濠便是发现了诗函对待朱祐杬很是不一般,之中的情义只怕是瞎子也会看出来的,这下便是让你宁王和朱祐杬之间有了隔阂。
时间一久,这两个人的友谊便是像风沙一般,经风一吹便是消失无影了,而这股风便就是叫诗函的女子。
终于有一ri这二人是彻底闹翻了,事情是这样的,在朱宸濠知道了诗函和兴献王的恋情之后便是去找了诗函,可是在朱宸濠为进门的时候便是听见了诗函和她丫鬟的对话,朱宸濠也是在这段对话中的得知了诗函已是怀了朱祐杬的骨肉,朱宸濠听完一气之下便是找来了朱祐杬,最后二人更是大打出手。
再后来,宁王便是八抬大轿将诗函娶了回去,可是诗函已是对宁王越来越讨厌,到最后已是生出恨来了,诗函也曾想着带着孩子一起赴黄泉,但是被人救下之后,便是顾着兴献王的骨肉也没想着去自尽了,诗函生下朱祐杬的儿子之后便是将孩子送去了武当山。
在宁王心中确实是深爱着诗函,宁王也愿意将诗函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照顾,可是诗函到最后也没给宁王这个机会,送走孩子之后诗函便是投湖自尽了。
朱子禅看着宁王沉默不语,便是说道:“父王,你想起来了吧,你到底干了什么才让我娘那么恨你,到最后死都不肯愿意原谅你。”
宁王沉默了还半天,才慢慢的开口说道:“这么说,禅儿你什么都知道了?”
朱子禅道:“前段时间我回了武当山一次,师傅给了我娘的遗物,我才知道我不是你的儿子,我的真名叫朱厚熜,是兴献王朱祐杬的儿子。”
宁王听完叹了一口气,说道:“禅儿,可是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认为我是你的父王不是吗?”
朱厚熜道:“可是我毕竟还是兴献王的儿子,况且当娘你对我娘做出了那么可恶的事来,我怎么可以再叫你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