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手时就出手,还好他还有那么一招。
吹了那么一段曲儿,只是这曲儿也就只有那么片刻的作用,一下就会被破的。
好在他的轻功还是不错的,加之话语也不是太重,左新文拉起来就有点吃力了。
蛊惑人心这种事情又不能分开了,一旦吹曲儿了,所有人都会中招的,所以,左新文和花雨也不能配合他。
好在他们人已经出来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回军营。
到军营都已经快天亮了,羑言一早醒来在营帐内徘徊,君承修也是早起就出去了。
羑言也不知怎地,这次来军营就是不想出去,她潜意识里希望知道她来了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她的存在感降为零,这样她要离开也就没有那么兴师动众了吧。
苍南已经走了那么久了,算算时间已经在路上碰见了吧?他们现在是不是在来的路上?
外面突然传来动静,“快点叫军营!”
是苍南的生声音!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羑言想都没想掀开帘子,就看见苍南抱着花雨朝她这个方向赶来,羑言直接跑出去了,她来到承诺书身边看着花雨惨白的脸蛋。
“怎么回事!”
“这……先请军医看看吧!”
还好花雨中剑的地方不是重要部位,不然她现在就死了!
只是失血过多所以晕过去了,还要包扎伤口什么的,因为花雨是个女子啊,军医正在犹豫要不要给花雨上药的时候,羑言上前一步。
“我来吧。”
军医将需要做的步骤和要上得药以及先后顺序都已经跟羑言交代清楚了,所有人推出军营了。
苍南一身的血,临西对他说:“你赶紧去换身衣服。”
“嗯。”
苍南刚要走,君承修和李长德就走过来了,看见苍南一身的君承修皱起眉头,身后的李长德惊讶的看着苍南,“苍护卫,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出去一趟弄得满身是血,该不是是路上遇袭了吧?可是看苍南的气色还好,应该没有受伤吧?
“这不是我的血。”
李长德点点头,也是,苍南那么厉害,一般人也上不了他,只有他伤别人的份。
“是花雨的血。”苍南又说了,他看向君承修,“王妃在里面为花雨包扎伤口,王爷,属下先去换身衣服。”
“去吧。”
左新文就在一旁站着,寻思着紫莛他们究竟是什么目的,为什么非要羑言的下落呢?
紫莛和青葭不是赫连绝的手下吗?可是她们现在却跟木狼在一起,记得若梅说过东方曜和赫连绝是敌对啊。
赫连绝想要羑言他颗粒理解,那东方曜呢?
就算羑言是他的手下,也不至于让他对自己的手下赶尽杀绝吧?
左新文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早点告诉羑言她的身份,至少应该让羑言防着点赫连绝。
上一次她被赫连绝带走,整个人几乎是狼狈的逃出来的,那天晚上羑言的气色就是极其不佳的,而且发病的样子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赫连绝。
羑言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左新文第一个走上前,“花雨怎么样?”
“你们遇见东方曜了?”羑言直奔主题。
能对花雨下手,还将花雨伤成这样的,除了东方曜的人还能有谁?
“嗯,是木狼他们。”
“木狼,他们?”
木狼不是一直都跟花雨一起执行任务吗?现在花雨离开了,又有新的人了?
“还有紫莛和青葭。”
紫莛、青葭是赫连绝身边的人,但是赫连绝就是东方曜这件事情旁人都不知道,可是羑言笃定自己的猜想是没有错的。
现在东方曜已经将他的手下聚集在一起了嘛?
羑言眸色一沉。
两人的对话君承修算是听了个真切,青葭、紫莛是赫连绝的手下,现在缺跟羑言主子的手下一起,他们俩应该是合作了吧?
“别太担心。”君承修搂着羑言的肩,“先进去吧。”
外面还有别的士兵,谈论这些不太好,其他的东西还是到营帐里面他们自己自己谈吧。
左新文交代了来时的情况,“路上木狼突然出现,紫莛和青葭埋伏在附近……”
“嗯,就是这样了。”
羑言听的时候就在揣测木狼的心理,他怎么可能跟别的人一起合计陷害花雨呢?应该是紫莛他们利用了木狼吧?
“你是说,你们离开是因为迷幻他们?”
羑言转头看向已经换好衣服的苍南,苍南点头,“是这样的。”
他们的行动确实迟缓了,当时那样的情况苍南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能将人救出来就好了,谁还会去在意他们是怎么样的状态啊。
“嗯,我知道了。”
羑言心中多少有数了,但是她知道,木狼应该不会被迷幻的。
从认识木狼开始,木狼几乎都在接受东方曜最严格的训练,迷幻术对木狼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怎么可能轻易被苍南他们逃走了。
就算是,那也是他真的放过他们了。
羑言转头看向花雨,低下头去,她不安的预感还真的中了。
“要不要给花雨换个营帐?”
这里毕竟是王爷跟王妃的营帐,花雨躺在这里,那王爷跟王妃睡哪儿啊?
“没关系,就让她在这儿吧,我们换个地方就好了。”
羑言望向君承修征得他的同意,其实更像是先斩后奏,她都说了,他还能拒绝吗?
不过,花雨到底是个伤患。
所有人都离开了,羑言将左新文留下,她对着左新文说:“左新文,你留下,我问题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