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呢?”
左新文来到花雨身边。
花雨指着营帐,“君承修怒气冲冲的将羑言带回来了。”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反正谁也不敢进去,都在等君承修出来。
花雨转头看向左新文,“倒是你,明明是去追羑言的,竟然这么慢?”
“是羑言跑得太快了!”
切,同样都是骑马,还有快慢的道理?那可能是左新文正好选了一只跟他一样不中用的马。
嗯,花雨就是这么想的。
“哎,王爷该不会对王妃做什么吧?不会惩罚王妃吧?”
羑言上一次可是就被君承修罚跪了,虽然那个时候君承修不知道牧钧就是羑言,但是算起来,他就是罚过羑言。
“不知道。”
临西觉得不会罚王妃,要罚也是罚他。
羑言好几次晕厥过去又被君承修弄醒了,她无力的推拒着他,“不要了,我难受。”
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难受?”
君承修俯身舔着她的耳垂,引起羑言轻颤。
“我真的不舒服,真的……”
羑言再次推了推君承修,手突然就落下去了,整个人皱着眉头,额头开始冒着冷汗。
她的额头开始发烫,君承修被吓到了。
他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帮羑言套上衣服,抱着羑言冲出去,“军医呢!”
所有人都外在外面,君承修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他们到底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
“军医,军医!”
苍南第一个反应过来喊着军医,没一会儿,军医拨开人群来到君承修的面前,君承修直接坐在地上让羑言靠着他。
“快点,帮她看看。”
左新文和花雨没忍住也上前围观,羑言没有像之前一样浑身泛红血,但是闲着这样又是怎么回事?
左新文瞪大眼睛看着羑言,和花雨交换了一个眼神,确定这就是上次羑言逃出来后的症状。
在水里浸泡了一天,之后,羑言全身发烫,很烫很烫,但是没有人能查出羑言究竟是什么病症,左国安也是无奈能为力。
不知道这次要多久,可能羑言又想像上次一样自己好吧。
“这……”
军医真的觉得自己白活了那么久,好些奇怪的症状在羑言身上发生的,他都没有见过。上次君承修的毒,他也没有办法解,最后还是被一个小伙子解掉的!
哎。
“将羑言抱回去吧,或许她自己会好。”
左新文开口,羑言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见。
君承修抬头看向左新文,左新文好像知道点什么。
重新将羑言放在*榻上,营帐没有外人,只有他们几个,苍南和临西守在帘子旁边看着他们,左新文和花雨并肩站着。
花雨的视线落在羑言脸上,深吸一口气,转开头。
“直接她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后来她自己又慢慢好了。”
因为没有人知道病症,所以,谁也无从下手。
君承修握着羑言的手,视线落在羑言身上,她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呢?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她的手要么像现在这样烫的烧人,要么就像平时那般冰的冻人。
花雨最后还是跟君承修说了,“那次,羑言是从赫连绝手里逃出来的,我们都觉得跟赫连绝有关,或许赫连绝刻意给羑言解毒。”
君承修的心咯噔一下,这就是羑言想要离开的理由吗?
如果他不让羑言离开,将羑言留在身边,或许羑言的毒就永远也解不了……
君承修,我们打个赌吧?
如果赫连绝愿意为了我退兵,你就放我走。如果她不愿意,我就永远留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
好不好?
“你们都出去吧。”
君承修闭上眼睛,将羑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不管是冷还是热,那都是她手心的温度。
“如果你去赫连绝身边,可以更好的活着,可以没有痛苦,或许,我真的应该放手,是不是?”
君承修对着羑言说着话。
时间一长,她的身体温度慢慢降下来,只是人就是没有醒过来。
“羑言,等你醒了,你要是再跟我提这个赌约,你猜我会不会答应呢?”
一抹苦笑在君承修的脸庞晕开,他的手指划过羑言的脸颊,俯身在羑言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君承修的视线落在羑言的肚子上,“万一真的有孩子了,怎么办?”
他们的孩子,是不是注定永远都见不到爹娘?
“你不是问我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吗?我想,我应该会喜欢女儿多一点吧,因为,女儿肯定像你。”
“可是男孩子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了。”
他这辈子对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他的母妃,只怪他那时候还太小了,没有那个能力。
“可是我连你都没有保护好,对不起。”
他都没有保护好她,怎么敢奢望孩子呢?
“所以,还是不要生了。”
轻轻的吻落在羑言的手背,她的睫毛轻颤,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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