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病服里自然不可能再穿上内衣，毕竟不论是背上的伤还是胸口的伤，都不允许再穿这个的。于是，本就很宽松的病服，却给女孩穿出一种另类的性感来了。她高耸的胸脯，将衣服撑得鼓鼓的，苏洵甚至能透过病服纽扣间褶皱的缝隙看到丝丝腻白，这让他颇为头痛。

将苹果放到吕青柠嘴前，看着她细细咬上一口，苏洵有点无奈地说道：“为什么一件病服都能给你穿出这种感觉啊，湖姨又不在，我很难把控住自己的啊。”

“……不喜欢么？”女孩低着头，任由发丝遮挡住半边脸颊，苏洵看不到她脸已经有些熏红了。这孩子，好像懂得了害羞和一些男女的事情了呢。

“呃，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只是说，好吧，反正以后别在其他男人面前这么穿好了。还有，那天去南桥约会的衣服，以后也别穿这么暴露了。”苏洵只当这孩子不太懂，明明身体那么成熟，感情这方面却挺小白的。

“那天的衣服是安安帮我选的，我是第一次穿那种，安安说约会要打扮的最漂亮，我才穿的。”

听吕青柠说完这句话，苏洵突然压了上来，他贴近着看着吕青柠的眼睛，惊喜道：“你的病好了？呃，不对，不是病。我是说，你能流畅的说话了？”

“嗯……那天命运石之门回来后，慢慢就感觉可以了，思维也清晰了很多。”看吕青柠高兴的面容，想来这是让她高兴的事情。没有谁会对自己变聪明而不高兴吧？特别是随着变聪明可以与人正常交流，那份喜悦是双倍的呢。

吕青柠虽然在高兴，但是苏洵却有些担心，那天陈放吾用杀戮圣典是召唤出了恶灵的。虽然吕青柠并没有作为祭品媒介而死亡，但那恶灵无疑是拥有杀戮之心的。那么，吕青柠的杀戮之心到底还在不在？

是失去了杀戮之心中战斗本能对于情感和思维的压制，才得以恢复的智商和情商？还是对于杀戮之心的控制力更强了，从而解放了部分本能对自我的压制？阿尔托莉雅之前也说过，她感觉到了吕青柠身上那股无意识的杀气在消退，至于是更加内敛了还是失去了源泉，这点她也不清楚。

嘛！考虑那么多干嘛，话说，咱什么时候这么功利心了。没有杀戮之心又如何？吕青柠就不是那个吕青柠了？只要她能高兴就好，也许她本身也不想要那个杀戮之心吧？

苏洵敲了敲自己的头，想让自己变得更纯粹一点。“这是好事，就算没了杀戮之心，青柠你也会成为很优秀的女孩呢。”

“不是的……她应该还在，只是好像去沉睡了。”吕青柠思考了一下后，才努力地打算描述清楚。

“它沉睡了？哦哦，那应该算是好事吧。来，再吃口苹果，你最近血光之灾太多，补充点平安元素。”苏洵本不是个喜欢计较的性子，一般情况下他会下意识忽略一些麻烦和不开心的东西。

当然，如果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这个平时很“怠惰”的家伙就会跟变了个人似得。对于大局的剖析和一些天马行空的战术，让这个家伙看起来甚至会有点睿智的感觉。

吕青柠再次咬了一口苹果，一边咀嚼，她的脸慢慢地又红了。“那个，能不能帮我挠下痒，肚子上的伤口在结痂，我看不到，怕把伤口给弄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