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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洵并非是一个不警醒的人,只是在拥有卡琳后,他就比较放松了。别说直接的偷袭,就连是各种外在行为推断出了要对他不利,卡琳都会第一时间监控,并在需要警惕的时候报告给苏洵。
因此,苏洵逐渐对卡琳产生了很大程度的依赖。以至于林空缘都走到了他的床边,他还没有任何察觉。嗯,林空缘是被苏洵列入了安全名单的人,卡琳在没有判断她有攻击意图前,是不会向苏洵示警的……
苏洵是被压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林空缘已经坐在了他的腰上。双手撑在他的枕头上,长长的发丝落在他脸上,弄得他有些痒。
“怎么了?缘缘,这个时候来找我。”房间并非一片漆黑,一些暗色调的灯还是看着的,苏洵逐渐清醒后便看到了林空缘的穿着。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这个俯身的姿势,配合宽松的吊带睡衣,苏洵能看到几乎完整的形状。
闭眼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苏洵强迫自己对上林空缘的眼睛,不要乱瞟。她化了妆呢,可为什么要化妆?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吧?
林空缘很认真地看着苏洵,轻轻地问道:“哥,要了我吧。”
嗯?要……我去!这妮子在说什么疯话!苏洵现在感觉脑袋有点炸,看到林空缘那无比认真的眼神的时候,更是有点想逃了。
“缘缘,你在说什么傻话呢!这个玩笑可不好笑!”苏洵打算先喝止住林空缘,然后再找办法逃开。
林空缘似乎看穿了苏洵的想法,只见她微微摇头说道:“我没有开玩笑。”然后她又做了一件事情,她缓缓褪下了自己那本就单薄,遮拦不多的真丝睡衣。
月光从落地窗打了进来,轻轻地洒在林空缘身上。女孩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丝不挂的身体如同最美丽的艺术品,苏洵无法从她身上挑出任何一处瑕疵来。
连呼吸都不敢重了,面对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身体,苏洵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抖。然而……这是自己的妹妹。并不想再考验自己的忍耐力,苏洵决定拿被子把她给裹好送回房去,不管林空缘有多认真,苏洵只能是自欺欺人的认定她是在胡闹。
不同于苏芷,他和苏芷都知道两人间那不可逾越的鸿沟是什么。所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克制,苏芷偶尔会纵容他一下,但也是浅尝辄止罢了。他和苏芷更享受的是两人心与心的贴近,是彼此互相的依偎。
而林空缘,她只是他的义妹。所以他们间没有那股阻碍,所以他不敢相信自己能对她如同苏芷那般克制,所以他甚至有些时候是躲着她的。
而如今,这孩子的直接让他几乎无路可退了。她看出苏洵眼中的坚决,知道他想逃。所以她轻声阻止了苏洵:“先别动好吗?哥。”
如果只是言语,苏洵是不会放弃自己的打算的。可看到林空缘那无声落下的泪珠时,他停住了。
冰凉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汇聚到精致的下巴,然后滴答到他的胸膛上,苏洵那略显慌张的表情消散了。在这眼泪下,无论面对的是什么,苏洵感觉现在自己就是“圣人”形态了。
苏洵温柔地帮林空缘拭去眼泪,问道:“怎么了?”
苏洵的温柔让林空缘的眼泪更是决堤般的流着,最后泣不成声的扑在苏洵怀里,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明明是我害得哥哥失去了妈妈,明明是我害得爸爸摔断了双腿,明明是我害得哥哥你病了那么多年的。哥哥,哥哥明明只要向我报复就好的。
打我也好,蹂躏我也好,把我当母狗也好,明明,明明我都欠了哥哥这么多了,哥哥你却一直这么温柔地对我,真是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呢……呜啊啊……”
苏洵轻轻抚着林空缘的头,他满是回忆地看着天花板,充满温暖地说道:“说什么傻话呢,哥哥对妹妹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当年的事,错的是世界,不是你啊。那场大火,我们都是受害者。
你本来就气弱,那场火灾里,稍微慢一点,你就会被烟气给闷死呢。换做我是父亲,当年也不会对你这个邻居冷眼旁观吧?虽然因为荡动救援的缘故,那根并不牢固的绳索断了,但那并非毫无意义的,不是吗?
实际上,就算再给父亲一个机会,他也不会后悔救了你呢。那场大火,早已经把同为受害者的我们烧铸成了一个家庭了呢。事到如今,你还在愧疚些什么啊,这可是对我们间认同感的亵渎呢。好好的给我开心快乐的生活下去啊,不然我这个哥哥的努力不是白做了么?母亲的事,自然有哥哥来抗呢。
三十年一届的梦联赛,我们又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这个世界欠我的东西,哥哥我会亲自去取回来的。至于你,那声‘哥哥’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啊。”
苏洵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想法,终于使得林空缘逐渐稳定了情绪。她趴在苏洵怀里,贪婪着他的温暖,呢喃地喊道:“哥哥。”
“嗯,我在。”苏洵笑着答道,以为林空缘被自己感化了。结果好像有点不对,她并不只喊了一声,而是反复喊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然后她整个身子在苏洵身上蠕动,即便隔了层被子,苏洵也能感受到她的娇美。这让苏洵无奈地拍了拍脑袋,看着林空缘眼中那能滴出水的情动,他发现事情好像走向了另一个岔道。
“哥哥,我想……”
“想都别想!”林空缘舔舐着苏洵的脖子,慢慢来到了他面前,充满情动的和他说道。结果被苏洵一把掀了下去,然后把被子一抖,林空缘整个人就被包裹在被子里了。下床,找了根绳子把被子绑好,然后他就扛着林空缘要把她送回房间。
可是,刚打开门的时候,他就颇为尴尬了。纳兰心怡正靠着她自己的房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乎她已经在这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