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下跪,又是哭,都发毒誓了,说以后肯定老老实实地,要是再敢赖租子,他们就不得好死。我想着,这次把他们制的也服帖了,以后他们也不敢再赖了。这要再另外找人种地,也挺麻烦的。……关键还是考虑到我爷。”连继祖也觉得这么说有点说不过去,就又忙解释道。
蒋氏轻轻的哼了一声。
连继祖的脸色就有些发红。
“那四叔,我……”连继祖赶忙站了起来。
“继祖,你这要走了,肯定还得去拜拜朋友啥的,我就不留你了,你去吧。”连守信就道,“今儿个晚上,你们两口子过来,让你四婶给你们包饺子。”
“哎。”连继祖和蒋氏答应了,就一前一后地走了。
“……继祖这孩子,就是嫌麻烦啊。”见两个人走了,连守信就叹气道,“说是省下了车脚钱,到那边另外买粮也一样。这哪能一样那,就是算上车脚钱,这粮食运过去,也比在粮店里再买粮便宜。 在粮店买粮,那新粮食、陈粮食、好的、赖的,哪有个准,哪有家里地里打的粮食好啊。”
“爹,这话咱就自己个说说,当着我继祖哥、大嫂的面可千万别提。过后跟我爷,还有当着别人的面,也别说。我继祖哥,人家现在是当家做主了。”连蔓儿就道。
疏不间亲,连继祖作为连老爷子心爱的长孙,是怎么做怎么有理。连守信要是说连继祖不好,连老爷子那未必就高兴。
“我知道,你爷看重继祖。我不就是想到了,我就自己念叨念叨吗。我还真能傻的去和别人说去?”连守信就道。
傍晚,连继祖和蒋氏,连守礼、赵氏、连叶儿就都过来了。女人们坐在炕上一边包饺子一边唠嗑,男人们坐在稍远的地方,也在唠嗑。
“……那旱烟还没晒好,你要是能再待两天,等旱烟晒好了,正好给你爷带回去。”连守信对连继祖道。
连继祖含糊地应了一声。
“四叔,我继祖哥没跟你说呀。”连叶儿一边捏饺子,一边大声地道,“下晌的时候,我继祖哥带人来看那旱烟了。是火候没到,让咱再给好好烙烙,过两天那人来拿烟。把烟都称了,往下减了点分量,卖烟的钱,我继祖哥都收下了。”
蒋氏低着头,专心地擀着饺子皮,似乎没有听到大家伙正在说什么。
“啊……”连守信就啊了一声。
“来的时候,我爷就总惦记着这烟。”连继祖就道,“我爷那烟瘾大,一时半会不抽烟,就不自在。我这本打算是把这些烟带回去给我爷。这不是火候没到吗,干脆,就给卖了。这钱……我先收下了,正想给三叔和四叔分了那。”
连继祖说着,作势往怀里掏。
连守信和连守礼忙挡住连继祖的手。
“继祖,你别的啊。这钱我们哪能要,那旱烟就是给你爷晒的。你卖了就卖了吧,那钱回去给你爷,让他买旱烟抽。”
这边包饺子,张氏就问蒋氏太仓那边的情形,也问到了赵秀娥。
“二郎媳妇,应该快生了吧?看她手法咋样?”
“差不多了,来的时候,都把稳婆给找好了。”蒋氏就道,“老太太看了,说二郎媳妇是个能生的,身子骨结实,肯定顺溜。”
蒋氏有问有答,脸上也带着笑,不过那笑容却有些疲惫和勉强,而且有时候还走神,与刚回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大嫂,这回去,是不是还得在县城我花儿姐那住两天?”连蔓儿就问。
“嗯。明天从这走,在县城住一晚上,就回太仓。”蒋氏道。
去连花儿那,肯定是不白去的,不知道这次能从连花儿那拿到多少,连蔓儿心里想。
第二天,送走了连继祖和蒋氏,赵连生带着赵家村的几个人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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