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像那护士说的,在这儿修车能比护工挣得还多,我就是长期在这儿修车也愿意啊。”
李尚静很赞同老公的想法,他们夫妻俩在老家的工作已经算是名存实亡,在哪儿工作都是一样,不一定非要回到老家上班。儿子的病好了,也可以留在这儿找个合适的工作做着。一家三口要是都能在这儿长期安定下来,反而比在老家那个小县城里会更好一些。心里这么一琢磨,她就恨不得老公现在就能过去那个什么修理厂考考,立马就能确定留下来。
武小涵见老妈暗搓搓的有些浮躁,便笑着安慰:“妈!咱爸都干了二十多年的修车工,一准能够留下来,您真犯不着这么焦躁。”
武成章跟着点头:“就是!现在新出的进口小轿车,我不敢夸口,那些大客、大货,我可是手到擒来。”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没多久,就到了可以吃晚饭的时间,吃过晚饭之后,差不多六点半左右,便见到护士推着小车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他们这个病房。他们核对了武小涵的病历卡以及病历单子之后,便把专门为他配置的中药给他服下,半小时后,又给他做了专门的针灸。这些所谓的专门配置,以及对症针灸,实则都是为了转移别人对于药丸过度重视而做的一些分撒性的多余措施。事实上,一粒空间药丸吃下去,再在医院食堂里使用的全是空间食材、水的调理下,半年时间就能完全治愈。
当夜,李尚静没有听到儿子因为头疼睡不着而翻身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他因为头疼而压抑的闷哼声,又兴奋又激动,一夜都没睡。儿子和他爸一大一小的打呼声,成了她耳中最为动听,充满着生命希望的交响曲。
第二天天亮,虽然李尚静自己因为一夜没睡,有些精神不济。但是武小涵却因为这将近一年的时间,睡了最安稳的一夜,倒是面色增添了几分健康的红韵。
“妈!我昨晚睡得可香了,连梦都没做。这药丸和针灸的效果真好,咱国家的医术我觉得比西医好!”
李尚静严肃的点头,附和道:“以前是我想岔了,总觉得西医治疗肿瘤是最好的,要不然也不能让你耽搁这么长时间。好在老天还算善待我们,指引我们来这儿治疗。要是你爸今天能够把工作也确定下来,我这心就能完全的放下了。”
武成章的运气说起来是真好!刘陈两家的汽车修配扩张的太快,导致第一线的修配技术人员脱节(跟不上用)。他们几年前在省城投机了一家汽修厂,比京城连续投资的四家修配厂都要大,更加先进,什么烤漆车间、钣金车间,里面用的全是进口货。配置高、厂区大,随之而来的就是信大不信小的顾客心理。整个省城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愿意到刘家这个汽修厂来修车,这就导致活太多,积压非常严重。
积压最严重的是大货、大客,刘家这些维修人员大多都是年轻人,可不像国营单位那些老师傅那么任劳任怨。他们都是捡着维修费高的小轿车修理,大货、大客都是能躲就躲。因为活多,大家都忙个不停,他们即便挑挑拣拣做法不对,做主管的也没有办法批评。可是这活积压在那也不是个办法,作为总经理的谢守涛这几天便到处奔走,急着找几个以前在国营运输单位搞维修的老师傅回来撑起这一块。
人的心理真的很难猜透,没人求上门的时候,那些师傅们还想着求求人往高处走走。当有人求上门的时候,他们反而又在心里抵触了,总觉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能吃,免得套住了脖子。原先很多维修师傅在自己单位干的不好,都想离开单位闯一闯的,等到谢守涛真的找上门的时候,一个个不是顾虑重重就是提一些非常过分的要求,导致谢总一无所获。
恰在这个时候,武成章上门求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