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魁道:“山下数万大军,又哪里去寻觅得爷的昔ri旧属的!便是如愿寻得的谁又保证他们是否还对爷再忠心不二的呢!再则,眼下双方均已刀拔弩张,临阵变更如何贯穿下去的?咱们本就兵力不占优势,如非借得地势险要又岂能是扬州兵的对手的!”
任天琪点点头,笑道:“诸位无需担忧,各自准备去吧!”
山中藏有伏兵,鸟群叫嚷着在空中盘旋。
任天敏一指鸟群对温庭玉道:“大帅,瞧得那边鸟群久久不肯离去,却又不肯落下,必然是鸟巢附近有人!再瞧这道路崎岖低矮,两侧草木丛生,怪石林立,只怕是藏有伏兵!”
温庭玉哈哈一笑,道:“此处名叫溪口,地势险恶无比,本帅是早有耳闻已有预防;倘若是龙族真在此设伏总比得咱们身陷乾元庄内或是给困在污龙池孤身奋斗要好百倍;再则,咱们有两万将士,如今兵分五路,龙族兵少随便吃一路也是要担心其他四路的包抄围困的!想他们也没有如此好的胃口!
任天敏点点头,道:“若龙族真在此设伏,大帅猜测龙族最会攻击那一段的,是前段,咱们这一段,还是后面两段,或者是移兵攻打青阳镇?”
温庭玉一勒马,在马上前后张望,又瞧瞧两侧的山峰,自信心十足道:“若是龙族中的确有能耐之士,最好是哪一段也不会攻击,免得惹火上身!咱们前面开道的是大将军昔ri调教的两千jing锐步卒与五百弓箭手,堪称我军的刀盾之旅,进可杀,如狂风暴雨,锐不可当;退可守,坚如磐石,纹丝不动。后面是四千步卒,一千弓弩手,三千马军组成的两大方队,可进可退,两翼包抄。便是我这身边的数千护卫军,铜墙铁壁,同样也是龙族所不可撼动的。料龙族也没有如此好的胃口,渡口遭袭不过是其的侥幸得手而已!”
温庭玉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的,扬州兵可不是龙族部落的游兵散勇可比,非但军容整齐,装备jing良,训练有素,更是人数众多,要想面对面的较量龙族还真不是他温庭玉的对手的!
探马来报,说宋军兵分四路相隔三里徐徐而进,又留有五千驻扎在青阳镇以防不测;眼下所见到进入设伏圈的不过是宋军先前开道的两千步卒。
众人闻讯均大惊,一是没料到温庭玉会倾巢而出,两万人的宋军可不是龙族数千勇士所能撼动的,更别说是击败的,一是没想到温庭玉是有备而来是早已预防了龙族在溪口的设伏,是早已谋划好在溪口与龙族决一雌雄。
天琪本以为宋军经过渡口偷袭,赵爽被困,宋军群龙无首必然不会尽力潜出救援的,便是碍于朝廷的责怪也不过是发区区数千兵马过过场而已。任天琪更未料到他温庭玉居然将大军分成四段,段段相应,徐徐而过。龙族攻打阻击哪一段都非好的方法。
南子犹豫而又担忧地瞧着任天琪。
元魁更是焦急地在原地不住地跺脚发怒。
诸位将校们则是紧张地瞧着任天琪与南子。
任天琪也是焦急万分,其备好一桌酒菜,却来了几桌人,怠慢谁也不好,岂能是不设伏了?任天琪原本是设计在溪口前阻后堵,以水为兵再好好教训一下温庭玉令其知难而退,又能收获不菲的补给的。如今温庭玉棋高一招早有防范了,自己是打还是不打?
宋军行走很慢,前头部队已然进入到了众人的眼皮底下。两千步卒,也是蔓延数里。任天琪再不拿定主意可就来不及了。任天琪将心一横,就算是不可阻击温庭玉也要迟缓其对赵爽的支援,以便众人好腾出手来解决赵爽;二者必须各个击破。任天琪忙命人准备发信号扒河堤放水淹行道。却见得龙公璟喘息着跑了回来口头叫着好事情。任天琪忙叫人先别传令放水。
龙公璟过来气喘吁吁道:“回太尉大人,下面通过的正是驻守扬州城的那四彪步卒,还有差不多一彪弓弩手,我们是不是可以放过这拨人马只是将后面的大军分隔开来,然后再。。。。。”
龙公璟没有再出声,因有众多的龙族武士在场有些话自是不便明说的,他的意思是要任天琪考虑是否可以放过这一千多旧属的xing命。
任天琪闻听也是一惊,猛然其脑海里闪过一大胆的想法,他对龙公璟道:“这一千多人马可有人认识你铁刀来校尉的?”
龙公璟一愣,道:“均是昔ri的兄弟,没有人不知晓属下的事情的!”
任天琪一拍大腿,吩咐众人道:“便如此办,但等前段宋军一通过,立即放水淹道阻断后面的援军;南子,你带一半的将士务必将这前段的宋军拿下,龙公璟你跟随南子大人前去多多沟通,见机行事!”
龙公璟自是明白主子有了启用这四彪步卒的打算,也是心头十分高兴。
任天琪又吩咐道:“其余诸位则随同我一道前去阻击他温庭玉给他点厉害瞧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