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弟子均惊恐地瞧着另外两个中年汉子。
那两个汉子也畏畏缩缩支吾着。那侍女又甩手两鞭抽去。二人给抽个正着,却丝毫不敢叫疼,只是惶恐地拿袖子去擦拭脑门上流淌下来的血。
那侍女端坐在骆驼上,怒道:“没有用的东西,再不出手的话,就先杀了你们两个!”
旁边的那些持剑拎刀的汉子们狞笑着围逼了上来。
两个中年乞丐对视一眼,缓缓自袖中抽出一对兵器,一人是对判官笔,一人是两根三节棍,二人抬腿迈出一步。帮丐们惊恐地往后退去。
清亦浊躺在地上捂着脑袋叫道:“不可妄动杀心啊,两位兄弟莫要挑起帮内净污两派的内讧啊,那可是丐帮的罪人哪!”
那侍女一回身怒道:“没有用的东西竟还敢乱出声,去几个人叫他闭嘴!”
一群人冲上前去将清亦浊乱揍一通。清亦浊躺在那里一声不出,也不知死活。
祖大寿与宗长禄回头畏惧瞧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清亦浊:一回头,祖大寿恶狠狠叫道:“现场丐帮所有净衣派的弟子听清楚了,我祖大寿命令你们动手收拾了这几个污衣派的杂碎,抗命不遵者杀无赦!”
有净衣派丐帮弟子想转身逃脱,不是给祖大寿出手打死便是给那些手持刀剑围观的人杀死,祖大寿那是急红了眼。眼看得丐帮弟子就要血拼,紅绣也正要出手相阻拦;却见得自酒肆里出来两个人高声喝住,是一老一中年两个叫花子。
那个一头发花白的老叫花子高声道:“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说是要丐帮子弟互相残杀的,还懂不懂丐帮的帮规道义?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的了?挑拨弟兄们的仇恨那可是遭兄弟们唾骂鄙视的大罪,人人可诛杀之!”
祖大寿冷笑一声,道:“怎么了,话是我说的,你吴长老能将我怎么样!你可不要仗着有唐家二爷撑腰就高人一等!”
姓吴的长老冷笑一声,道:“是吗,有谁撑腰也不能做得对不起兄弟们的事情!咱丐帮兄弟们虽说人穷但命却不贱!这几个兄弟难道就这般白白送死了吗?你祖大寿心头可还有兄弟的情义,丐帮的帮规吗?我看你祖大寿届时如何向殷老帮主交代!”吴长老一指地上死去的那几位丐帮弟子,怒视着宇文清的侍女。
祖大寿怒道:“吴思和,你不要老拿殷老帮主来吓唬我,老帮主他自己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如何管得了我的!再说,丐帮也不是你一人的,老子身为八位长老之一,多少总也该分得一份的!”
吴思和怒道:“放屁!祖大寿,你竟敢嘲讽老帮主,你不得好死!帮中之事还临不到你祖大寿说三道四,老帮主不在,可还有唐家二爷主持!便是唐家二爷不为你净衣派所承认,可还有少帮主在的!即便是少帮主不想插手帮事,丐帮可还有八大长老,十位正负舵主与三十位八袋弟子!岂容得你一人在此乱放厥词的!”
祖大寿一摆手中三节棍,扭头瞧了一眼旁边的白驼山侍女,冷笑道:“老子说他殷开山怎么了?殷开山在时,老子多受你欺负,老子不与你吴思和一般计较!今日你吴思和还想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充老大,连门也没有的!怎么了,今日老子决心不干了,有愿意跟我祖大寿退出丐帮的兄弟站出来!”
丐帮弟子窃窃细语,纷纷指责祖大寿不是东西。有几个净衣派弟子偷偷跑到污衣派这边。
宗长禄也一边急忙劝阻道:“祖兄说话当谨慎,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如何能说得的,这不是令天下的英雄笑话咱丐帮的吗?”
祖大寿一拧脖子叫道:“你宗长禄怕啥子怕,丐帮早已不复存在的了!帮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通灵扳指与九节毛竹杖又毫无踪影;护体神功与降龙驱魔棒法更是业已失传,五大分舵各立山头,你我为何不可自立门户,咱们净衣派有的是钱财!”
宗长禄一拉祖大寿的衣衫,语无伦次道:“祖兄莫要再信口开河的了,宗某索无谋孽之心的!”
那侍女在骆驼上不耐烦叫道:“祖大寿,你老小子婆婆妈妈的在此干嘛?事情不能办你言语一声,何必前怕狼后怕虎的耽误了姑奶奶的大事!”
宗长禄一把抓住祖大寿的手腕,急切道:“祖长老可要三思而行啊!”(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