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愣住了,一个个屏息瞧着台上,华山派的大弟子竟然在乾元庄少主面前一个来回也招架不住,华山派脸面何在,乾元庄又何等的威风!群雄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与掌声!
红绣也愣住了,她自己又如何知道这清辉剑的厉害之处的!她如何明白自己轻便一招便击败郝大通的!
红绣忙飞身后退,慌忙地瞧了一眼台下骚动的英雄,对郝大通语无伦次悄声道:“小弟我我胜之不武,多多谢郝兄承让!方才的不算,请郝兄再赐招!”
郝大通从惊愕中醒悟过来,其感激地瞧了一眼红绣,咬牙挥剑攻上,恼怒中夹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华山派二十四式天天脉剑法,又快又狠又密!
红绣凝神摆剑相迎,见招拆招,闪避退让只守不攻;同时冷眼仔细留心郝大通的剑法。
台下的英雄们并不知晓台上二人在搞啥名堂,一个个瞧得稀里糊涂的。
郝大通这二十四式天脉剑法使完,红绣也已给他郝大通逼退到了擂台的边缘,似乎无还手之力,毕竟华山派的剑术也不是等闲小觑的!
这种乾坤颠倒的局面不过是眨眼的瞬间,实在是变化太快了!所有人都给瞧懵了,不知发生啥事!尤其是任天琪更是心急如焚,正犹豫着自己是否要出手相救。
郝大通倒是心头暗喜,不觉信心大振,自然是提劲挥剑欺上,更狠更快!
岂料红绣拔地而起,空中一个轻飘的悬停,又伸足轻点擂台角落处木柱飞身越过郝大通落在擂台的中央,挥剑自郝大通背后攻击上。
郝大通拧腰回身举剑相迎。
二人一打照面郝大通便懵懂不知所措了,文仲宇使出的竟然是其华山派的天脉剑法!
或许这只是红绣心头的一个调皮的想法,红绣凝神运功施展开本门心法以念头驱动手中清辉剑,招式自是回忆着方才所见的天山剑法;经过任天琪与慕容燕调教后如今红绣身手大增,更何况其体内的内功修为早已超越了其年龄的限制,又经历了南宫雄夫妇多年的悉心调教深得神似形异与神异形似的变幻。红绣的这套天脉剑法耍得更为快疾,泼辣与凌厉,自是比郝大通耍得更为威力。
郝大通实在是搞不通这红绣是如何会使得他华山派天脉剑法,更是思索不得或是为难当如何应对这无比熟悉的本门剑法,其手忙脚乱挥剑乱打一气,节节败退。
不过一十四剑便给红绣逼退到擂台的边缘又给红绣瞧准空挡一掌给拍下了擂台去。
台上二人再次上演胜负逆转的局面令群雄莫名其妙;而这郝大通自上台挑战到拍落掉地也不过是一盏茶不到的时刻,华山派众人大惊齐齐飞出好几个。
华山派弟子族拥着一代风尘风亦清前来。
风亦清气红了脸,上前一踹还半躺在地上兀自迷糊的郝大通,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上台片刻便连输两次,真是丢尽了华山派的脸了!还不快给老夫起来!”
郝大通晕晕乎乎一指台上红绣急道:“祖师爷,祖师爷,他他如何会使得咱华山派的天脉剑法?莫非他他也是咱华山派的弟子?”
风亦清一愣,怒道:“放屁,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这种毫无根据的话亏你还说得出口!天下人岂能比得咱华山派精通天脉剑法的,说出来也不怕天下人笑话,还不快给老夫退下!”
早有华山派弟子上期搀扶起郝大通,又有人给其拾起长剑。
长剑剑锋多处出现缺口。
郝大通抓过自己的剑申辩道:“祖师爷您请看,乾元庄少主手中乃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徒孙的青钢剑不是它的对手!徒孙第一次失手是因为他手中的剑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徒孙第二次失手是因为他使得一手天脉剑法徒孙不明真相之前岂敢力拼的!”
风亦清抓过郝大通的长剑仔细瞧了瞧,冷笑一声,心道这外人岂能精通我华山派的镇山剑法的?真是天大的笑话!还是乾元庄素同姑苏慕容家有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能耐?也或许是郝大通这孩子本性忠厚老实给人欺骗了!风亦清回头朝身后两个人一点头,道:“你二人上去陪文少主练练剑!听说其精通咱华山派天脉剑法,你二人要好好向文少庄主请教,不过要万分小心得他手中的剑!”
那二人点头称是,齐点脚飞上擂台。(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