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母媚娘斩钉截铁地说:“不错,我就是‘玉观音’红娘。”
“你……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爹和我娘?我娘是你的亲姐妹,你都狠得下心,你还有没有良心?”萱香泪眼婆娑,愠怒地斥责着老鸨母媚娘,“没想到,你就是杀害我父母的‘玉观音’红娘,也就是我的小姨。”
老鸨母媚娘阴冷地说:“哼,要怪只怪你爹贪得无厌,他明明喜欢的是我,却又追慕我姐姐,还和我姐姐结为连理,生下你这孽种。”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打听过,我爹和我娘恩爱有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你丧心病狂,杀人无数,我爹根不会喜欢你的。”萱香两行泪从脸颊上流淌下来,“我苦苦追寻那么多年的小姨‘玉观音’红娘,竟然与我生活了那么多年。”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到青楼吗?”老鸨母媚娘得意洋洋地说,“我就是要让你泉下的父母,看看他们的孽种,过的是多么卑贱的生活。虽然这些年,老娘维护你,让你卖艺不卖身,但总有一天,你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萱香心中怒火燃烧,扑向老鸨母媚娘,老鸨母媚娘手一摆,便将萱香推倒在了地上,“萱香,老娘这些年待你已是不薄,你还想怎么样?”
“哼,哈哈……待我不薄?残害我父母,还残忍地将我带进火坑,羞辱于我,让我连一个普通的女子都不如,好一个待我不薄。”萱香冷笑着,却又是无能为力,她手无缚鸡之力,根拿‘玉观音’红娘没有办法。
玫瑰仙子低吟片刻,手一探,丝绸长袖,抖向老鸨母媚娘,“老妖婆,仙子无心听你们唠唠叨叨,看招。”一道强劲的劲流,卷噬向老鸨母媚娘。
“哼,倾城夫人的‘流云拂袖’,好,今天,老娘也让你长长见识。”老鸨母媚娘略微肥胖的身躯一个箭步向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把明亮的硕剪,挥起剪刀,剪向玫瑰仙子的“流云拂袖”。
这“流云拂袖”乃是倾城夫人的独门绝技之一,倾城夫人有三门绝技,其一、紫玉金钗;其二、漫天飞花;其三、流云拂袖。
芍药仙子和玫瑰仙子乃是倾城山庄倾城夫人的得意门徒,于是,芍药仙子练就倾城夫人的“漫天飞花”,而玫瑰仙子练就了“流云拂袖”。
“哧……”玫瑰仙子见老鸨母媚娘的剪刀剪来,撤回一只绸袖,另一只绸袖击向老鸨母媚娘的面门。
老鸨母媚娘冷哼一声,剪刀剪势骤然加快,只感觉空中闪烁连连尽是剪刀的影子,横斜竖上,而她的身子顺着绸袖,几个旋转身,早已探到了玫瑰仙子的面前,挥起一掌,“噗”重如千斤的一掌击在玫瑰仙子的胸口上。
玫瑰仙子如同离弦的箭,身躯飞掠出去,撞在窗上,飞出了窗外,跌落回了地面,咽喉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动弹不得。
老鸨母媚娘纵身跃出了窗户,飘然落在了玫瑰仙子的身边,阴冷地看着玫瑰仙子,目露凶光,杀气眉宇间升起,缓缓抬起手中的剪刀。
楚皓天飞掠出了窗户,足尖点在窗棂上,手一撑,翻身跃上了屋檐,芍药仙子紧随其后,亦是一闪身,纵身而起,上了屋檐,脚下一错,短剑疾刺。
楚皓天剑锋骤转,脚下稳踏八卦转乾坤,身法疾走四象无极,重剑怒沉,一招紧似一招,施展的尽是风雅颂剑法的精妙高招。
芍药仙子能够在十年前名震江湖,武功自是不弱,奋起短剑横格竖档,竟也是能够抵挡楚皓天十余回合,但她仍旧是处于下风,香汗淋漓,险象环生,几次险些被楚皓天重剑震飞手中的短剑。
她咬紧牙关,左手的短剑刺出,右手的短剑弹回袖中,而后扣着一把牛毛细雨的金针,扬手射向楚皓天的周身穴道,这“漫天飞花”暗器之中的极品,若不是楚皓天武功卓绝,在这种情势,势必会被这牛毛细雨般的金针击中穴道。
但楚皓天的武功之高,已远非当时芍药仙子在此龙凤楼相遇交战的楚皓天了,他视而不见,手腕骤转,剑气密不透风,电光石火,“铮铮……”声音绝响,将那些牛毛细雨的金针迫落,而后重剑划破空气,直勾勾地刺向芍药仙子的心脏。
芍药仙子惊愕不已,没料到楚皓天出手动作竟是如此之快,她绝望了,躲避已是不及,竟是闭上了眼,等着楚皓天一剑穿心,死于非命。
老鸨母媚娘的剪刀狠狠地扎向玫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一粒弹丸射出,击在老鸨母媚娘的手腕上,老鸨母媚娘的剪刀偏移了位置,她一阵愕然,双目失色,怒道:“何方鼠辈?竟是暗下毒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阿弥陀佛,”一声洪亮低沉的佛语,青石街道上竟是走出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白雪般的须眉,慈眉善目,双手合十,慢慢走来,“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何必赶尽杀绝呢!”(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