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不是跑车,它就是一匹马的名字。
“又是这种文字的鬼把戏”
不错,小说内容再次的突破下线,不止给一匹马取了一个车辆的名字,还成功的将马模糊成了一辆车。
恶心人的招数真的是让人防不胜防,人物与动物界限的模糊,现在又动物与车的界限模糊。
[葛西养的那些动物都很怕生,出了饲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一接近就或吠或吼或咬……只有被杀害的猴子小新是唯一的列外。既然这样,那骏马法拉利就不是例外,若有陌生人走到马厩旁边,那法拉利必定会惊恐万分,嘶叫不休,但事实上——案发当夜,万籁俱寂。]
“难怪我会觉得这个案件没有办法推理,原来是没有这个重要的线索,这匹叫做法拉利的马就好像一个隐形的人证,不但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还可以将嫌疑人纷纷排除。”
有这个大前提在,虽然嫌疑人众多但都可以排除,剩下的凶手只有可能是两个人,法拉利的现任主人或者是旧主,这两个人行凶法拉利才不会嘶叫。
然而法拉利的这一任主任葛西有不在场证明,因此犯人只有可能是法拉利的旧主铃木,这完全根本就不用其他线索。
看完文中主角“我”的推论,小佐次郎如此的感慨:“看来这个作者还是有良心的,用文字谜的方法将法拉利这个人证隐藏了起来,这样的小说比上两卷那种将凶手用文字隐藏有趣多了。”
小佐次郎第一次感到这种不以剧情或者是作案手法为关键,用文字游戏作为陷阱的推理小说魅力,貌似好像挺有意思的。
可是事情真的就这样完结了吗?
小佐次郎真的太天真了,就在他以为案件已经侦破,一切都已经 尘埃落定的时候,结尾却再次转折[十一月四日晚上发生在葛西源三郎家“杀猴案”,一周之后宣布破案,真凶就逮。凶手名叫A。
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就住在同一村落,据说,他是在案发当晚碰巧经过葛西家后面的马路是,发觉一只猴子躲在小屋内……]
小佐次郎双眼瞪得好像是牛眼睛,反复的瞧了瞧书中的内容,仿佛要这个书本看破,可是无论他如何看结局都是这样的。
“凶手不是铃木,而是什么A??!!”
小佐次郎紧咬牙关双拳紧握,骨节发白,咯咯作响,这显然是愤怒达到了一个临界点的状态。
小佐次郎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其实很好理解,虽然读者很期待推理小说最后的神转折,让最不可能的人在理所应当之中成为凶手,这也可以说是推理小说的一大看点,可是《法拉利看见了》最后的这个转折,准确的说已经不能称之为转折,称其为坑人更为恰当。
之前就在书中描述了由于这个案件地点的特殊性,房外任何人都快可以行凶,推理小说不可能存在如此大的不确定性,再加上应用出色的隐形人证,书中“我”做出的推理,铃木是凶手已经是水到渠成的。
可是结尾呢?偏偏就是房外随便的一个路人甲,不是非常合理的铃木却是外来者A。
这是让人意想不到了,可是泥煤这有什么意义?用一个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的人当做凶手。
如果就随便一个房间外的一个外来者,那么为什么还要抛出这个法拉利是马这个谜题?这TM就是在逗人?
小佐次郎不得不承认,在文章之中也没有说过凶手不是外来者这种话,可凶手是铃木与凶手是外来者这两个之间的差距,就好像一个是创意结晶的钻石,而另外一个则是路边的小石头,可是这个叫做苏释晨为结局就偏偏选择了那个小石头。
“苏释晨这个该死魂淡!!”小佐次郎气得直接将手中的书扔了,可是这样做仍旧不能缓解他胸腔之中涌现出的怒火,因此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这个作者绝对就是魂淡!”
如果说第一卷与第二卷虽然很恶心,不过终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还是蒙着一块遮羞布的。而《法拉利看见了》这一卷那是什么有所收敛,这分明就是更加的丧心病狂,更加赤果果连遮羞布都不要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摆明了戏弄读者。
明明有更加合理的凶手不用,却用完全不合理的一个,这种感觉就好像作者一脸贱样得意洋洋的说“我就是在逗你玩,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呀,来呀你来咬我呀。”
让人无比的恼火,无比的想胖揍苏释晨一顿。
“八嘎,我真的错了,我就算相信鱼会飞也不应该相信这个叫做苏释晨的作者有良心,不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良心,对读者太不负责了,对自己的作品太不负责了,一个作者怎么能这样的不要脸!!”小佐次郎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止是一个小佐次郎,无数因为梅菲斯特奖历史性最高分的这个名头买下了《咚咚吊桥坠落》的读者,都想问这个问题。
据调查统计,有百分之四十的人在看《咚咚吊桥坠落》的时候气得抓狂,苏释晨也创造了一个奇迹,一本小说让如此多的推理迷咬牙切齿。
如果说兵长是用生命清洁的男人,谢尔顿是用生命在卖萌的男人,华少是用生命在买凉茶的男人,那么没有错苏释晨他就是用生命在挖坑的男人,坑出了水平,坑到了岛国,在挖坑这条光辉的道路之上,苏释晨可以说是越走越远了……
同样《不完全犯罪》的精彩与《咚咚吊桥坠落》的独特,在岛国也是远走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