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两里,却又见到一个关隘处,却道好个关隘:一梯便可通天,道窄只容半身,仰视处,流云探手可得,俯瞰时,脚踩山川河岳;却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所在。
谭海正待指挥喽啰们蜿蜒而过,却听得那马武道:“且慢!”
谭海笑道:“兄弟,这番又是为何?”
马武又四顾环视,道:“哥哥,这般险要的关隘,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是官兵在此守候,我等岂不要前功尽弃?还是查探一番为好!”
谭海见了那关隘险要处,点头道:“说的也是!”便点了几名喽啰,前去查探一番,却见只有飞鸟伴绕云边,但见猿猴攀枝头。
过了一会,那打探的喽啰回报道:“并无埋伏!”
谭海又大笑道:“我说兄弟过于谨慎,却不是大话!那府尹若是个敢担当的人,前些时ri便可将我等一举擒拿了,岂能还容我等在此逍遥?”
马武摇头又道:“小心无大错,走吧!”一遍又催促那喽啰们穿过那隘口,一行又往前行去。谭海只在马上笑道:“那府尹小儿这般脾xing,我便断言,只要我等出现在那扬州城前,三弟定然会安然放归,到时候我等兄弟再来庆贺!”
一行人等有行了两里,又见一座山谷,更显得险要狭窄,更比前番来的惊险。那谭海只管要催人过谷,却听得那马武大声道:“哥哥且慢,这里地势更加险要,却不能轻易入得,还是要去查探一番的才好,免得中了计策!”
谭海摇头失笑道:“兄弟小心过甚了,如此这般,却是要迟了时辰。”
那马武摇头笑道:“小心为上!”
谭海无奈,只得令喽啰再去查探,不多时,便有那喽啰回报说,两边树林茂密,却并无半个人影,只管放心前行便是!
谭海便又笑道:“如此这般了,所谓事不过三,想那并无埋伏,我等只管放心大胆,置入那扬州城内便是,且就要出得这山林了,前路也无甚险要之地,兄弟切不可在吓唬自身,短了兄弟们的勇气,弱了自家的声势。”
马武点头道:“便听哥哥的就是!”
一行人有往前行,又行的两里,却见一个山坳,虽有些险要,却与那先前关隘平缓很多,并不是个上好的镇守之地。
那马武只道:“且慢!”
谭海道:“又是为何?”
马武看了四周,只道:“怕有埋伏!”
谭海大笑道:“兄弟莫非欺我不识兵法?这等地势却不是埋伏设兵的好地方!若我是将军,断不会在这里设伏,却选那前面三处上好险要地势才是!”
马武正要说话,那谭海挥手道:“听哥哥一句,只管走便是!”
马武一想,便道:“哥哥说的也是,原本也是我小心过甚了!想那府尹,也是吓破了胆儿,也罢,我等只管前行便是!”
众贼汉便一齐上前,待到那山坳之间,却听得一声锣响,两山头展出许多旌旗,只听得鼓声震天,杀声四起,为首一员将领,提着一杆长枪,只大声喝道:“却是中了我家都监的计了,今ri便叫你等葬身此地,便是!”
那马武大叫一声:“此番中计了!”拨转马头与那谭海并肩就朝那来处便逃。众贼汉惊慌失措,互相践踏,死者无数。却听得身后那喊杀声小了。已然是逃了出来。
那谭海大笑道:“此番脱得身去,定然与那金钱豹关汉相约,占了那扬州城,这般戏弄于我!”
马武也不答话,只管与谭海迤逦前行,带到了那山谷险要之地,也只管奔逃不顾,却又听得一声锣响,斜径里杀出一票人来,为首之人,昂首立马,头戴鱼翅红缨盔,身披绛se鱼鳞甲,好一个英武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