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未来执掌各大门派的人,如果不陨落,注定是要成为剑道宗师的。
“嗯?不对!”
有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白长风原本白净的脸上,忽然出现一道血线,一股殷红的鲜血淌了下来。
“咳咳咳。”林平安剧烈的咳嗽几声,嘴角有血丝浮现,但是却带着笑:“嘿嘿,我知道我再怎么修炼都追不上你,你背后有五岳剑宗,要什么资源没有,而我只是一个人,怎么可能追的上你?”
“我五年练一剑,为的只是在你脸上留一道疤,就像你当年给我的一样,只是可惜,那道伤疤还是小了点。”
林平安一脸的快意,大仇得报,成功在白长风的脸上留下一道伤痕,让他俊逸的五官破相了。
白长风的脸色阴晴不定,左脸上血液流淌,顺着下巴低下,将他胸前的衣衫都染红了。
林平安畅快的大笑,但是听在他的耳中确实如此刺耳,就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但是很快,白长风的脸色就变得平静下来,古剑回鞘,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迹。
“冤有头债有主,昔日长风错手一剑,让林兄蒙羞这么久,今日你还我这一剑,也算是理所当然。”
很多人都暗自为白长风的胸襟所钦佩,倒是看林平安有些不顺眼了。
而苏小白只是嘲讽的笑,白长风是什么德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伪君子中的伪君子,谁要是信了他的话,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林兄,你这一剑剁的好,我敬你一杯!”
苏小白毫不理会其他人的脸色,向林平安敬了一杯。
林平安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酒逢知己千杯少,看来终究有人和我是一样的,苏兄,我也敬你一杯!”
有人冷眼相向:“果然都是一类人,白兄如此大义,有些人却给脸不要脸。”
“小子,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欠收拾是吧?”苏小白看着李若林,嘲笑道。
李若林面色阴沉如水,狭长的眸子中闪过让人心悸的寒光:“苏小白,真以为没人收拾得了你了?”
苏小白冷笑:“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不正是你们这些宗族子弟的做派吗?去请吧,把你哥哥姐姐老爹老妈爷爷奶奶祖宗十八代都请过来,我要打一百个!”
苏小白气死人不偿命,连叶青官都听着有些欠揍。
李若林的脸色更是变得难看无比,咔嚓一声,连手中的酒杯都捏碎了。
“哟,这么气不过啊,刚才还有人说我们心胸狭隘,这会才被我说了两句就忍不住了,到底是谁心胸狭隘啊?”
叶青官摇头感叹,不愧是受剑瞎子这个说书的影响的人,这嘴皮子就是利索,他拍马也赶不及啊。
李若林的眼睛都在喷火,肺都要气炸了,从没有遇到过这么讨厌的人,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他感觉自己真的被气出内伤了。
“多谢李兄了,煮酒论剑,点到为止,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不足挂齿。”白长风对李若林抱拳道谢,气度不凡,举止文雅,让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很多人都被白长风的这番做派折服,越发觉得苏小白林平安之流有些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