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的闭着眼,脸红得都要熟透了。
邬生这个坏蛋,他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竟然...竟然......
“你闭嘴,乱七八糟说什么。”
苏梨闭着眼猛地推开邬生,她发誓,以后她再不感动了,每次感动都要被邬生破坏!
她要把感动喂狗!
苏梨气呼呼的,眼里都在喷火了。
邬生笑得不行,“不行了,苏梨我要笑死了,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是不是,你刚才真那么想了。”
他啧啧两声,“你之前还老笑话我说我是名副其实的老污,现在看来,你也是个污苏梨。”
污苏梨...污苏梨...污......
苏梨真的要被羞死郁闷死了。
之前邬生和唐元宵一个叫老唐,一个叫老邬。
每次苏梨听到老邬这个称呼就想笑,想起来也笑,后来被邬生看出端倪,变着法的问了几次,最后被邬生套了出来。
知道邬的同音字‘污’的意思后,邬生每次听到有人叫‘小邬’‘老污’都忍不住想龇牙。
因为别人不知道这个意思,他平时也就和苏梨开玩笑时才说。
结果邬生叫她污苏梨!
苏梨又害羞又郁闷又着急,急忙开口威胁,
“你再啰嗦,我要打你了,快不快开车,不是说怕我疼吗?”
邬生脸色一正,“疼了吗?”
苏梨看着邬生紧张的样子,忽然就委屈起来,脚上的疼也越来越清晰。
最后,苏梨鬼使神差的道。
“嗯...我疼。”
她真的疼。
她真的会疼,她不是没有神经痛觉的人,她只是习惯了疼,可是她也会疼的。
她真感觉到了疼,她只是下意识去忽略而已。
既然开口了,苏梨忽然觉得说疼,也不是什么难事。
邬生看着苏梨的样子,又听到她说疼,面色一变。
“好,好,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就去。”
车,飞快开了出去。
苏梨坐在一边,看着邬生紧张开着车,她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
她低头看看被汗衫包住的脚,再看看邬生,嘴角又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她的邬生,就算他几次破坏气氛,就算他老是气她,她也要感动。
那份感动她不喂狗了,她要留给自己。
“疼得厉害吗?”邬生转头问苏梨,脸上有一丝懊恼,都是他,刚才就不该和苏梨闹,就该赶快去医院。
苏梨看着邬生摇摇头,“没有很厉害。”
“那就是还是疼了。”邬生接话,车速没忍住加快了一点。
苏梨没反驳,就静静看着邬生。
邬生发现她耐疼忍疼的毛病后,每次一点点伤她就特别紧张,一点疼不想让她受,他那样紧张着,这么长时间下来,她好像...真的会疼了,或者说耐疼的耐力好像小了。
她真的感觉疼了,她还能......叫疼。
像无数的被父母宝贝着娇宠着长大的孩子一样,会叫疼了。
到了医院,坐在病床上,被医生按着脚趾检查时,苏梨被按疼了,竟然自然而然转过去和邬生道。
“疼。”
“邬生,疼。”
邬生一听苏梨叫疼,差点没将医生直接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