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么称呼我，反正我是依照你心中最深处的那个人模样所变化的。”

听到这个声音，李翊凡立马便知道了她是谁，她就是系统的提示音。

“你就是我的系统？”

只见这一名“沐雪”点了点头，道：“现在是，但是很快就不是了。”

“为什么这么说？还有为什么系统在破碎？”李翊凡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办法突破了吗？”这一名“沐雪”轻轻地问道。

“我不知道，”李翊凡摇了摇头，“我明明已经努力修炼，我的心境也是达到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办法突破。”

“你说的都很正确，但是你还差一种感悟，没有这种感悟，你一辈子都别想突破，本来是想让你自己感悟出来的，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所以我不得不现身告诉你了。”这一名“沐雪”的脸上看起来很是着急。

不过李翊凡倒是激动，听到自己可以突破了，他肯定是迫不及待了，“那你赶快告诉我啊。”

“你先别急，待会儿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说。”

“那你说吧。”李翊凡已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了。

“你刚刚问为什么系统会破碎对吧？我告诉你吧，这里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李翊凡沉吟了一番，又道：“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将任务完成的原因。”

“沐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发现自己的肢体语言根本解释不清楚。

“说是你的错，它的确就是你的错，可是说不是你的错，它也不是你的错。”

“那到底是谁的错？”李翊凡都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一会儿是我的错，一会儿又不是，搞什么啊。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天道吗？现在使得系统破碎的就是它。”

说着“沐雪”就看了看周围，看得出来她很痛心。

“难道就因为我没有完成任务，这天道就要让你消失吗？”

“对，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才会有刚刚的那一句话。”

只见李翊凡握了握拳头，愤怒道：“真是不可理喻，什么狗屁天道，我不愿意完成任务，愿意接受惩罚，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只要是我认为错的，我为什么要去完成它，我不甘面对这个结果。”

“可是你不甘心面对这个结果，它却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甘心能有用吗？既然没有用，那不甘心又有什么用，所以说还不如认同得了。”

“不行，绝对不认同，既然是我的一手造成的局面，我一定会挽回的，不就是天吗？我逆了它便是。”李翊凡皱着眉头，一股逆意便从他的身上传了出来。

“你终于体会到一丝了，那就是逆，越是难走的路，好处也就越多，但是正因为它难走，所以它的危险程度也就越高，自从拥有了我以后，你的路都太容易走了，这一次或许是一个好的机会。”

“沐雪”的脸上出现了悲伤之色，不过李翊凡似乎从之中，听出了更深层的意思。

“你，真的要消失了？”李翊凡大惊道。

“怎么，难道你还希望一直顺下去吗？刚刚就说了，这些都是天道之力，不可逆转的，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她摇了摇头，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