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这位是我的父亲,现任太医院院正一职。”阮茜又向无双的方向笑着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无双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俯身道,“阮大人。”难怪觉得有些面善,那日谢逸昏迷后似乎太医院里的所有太医都聚在镇国公府,她出现在镇国公府曾与这些人碰过面,想必他亦是认出了自己。
“对于安平公主的医术,下官很是佩服。”阮父开口赞道。
“医术?”一旁的阮茜闻言一脸疑惑的望向父亲,阮父却是望着无双并未解答阮茜的疑惑。
“阮大人谬赞了,只不过是安平曾恰巧见过而已,又恰巧懂得如何处理罢了。”无双淡淡的回道。
阮父闻言笑笑,也不多吹捧,“不知安平公主可否将处理法子告知于下官?”
无双嘴角勾起,语气淡漠道“阮大人,时辰已不早了,安平也该回去了,告辞。”说完,无双便对着阮茜点了下头后带着语颖上了马车离去。先前秦国公府前来送秦文杰的人因看到无双正在与阮茜说话,便知会了一声后先一步回去了,所以语颖想走便直接离开了。
“父亲!”阮茜见因父亲为难无双导致无双走了,很是不开心,跺着脚道。
“呵呵。”阮院正摸了摸爱女的脑袋笑着道,“为父的错。”
阮茜娇颜瞪了一眼阮院正,随即转身率先离开。
阮院正一脸宠溺的摇了摇头,随后又转向了无双离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西北边境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便是等待他们在西北传回的消息。
而朝中,由于萧天允的恢复,局势又开始不明朗了。后宫的动作倒很是频繁,可惜都伸手不到无双的身上。因为,大西摄政王直接冲进了皇宫抗议。本就三个月准备婚事,时间已经这般仓促,后宫的娘娘们却一召见便是一整天。有什么可召见的?又有什么可说话的?后宫中的公主们都那么闲着,为什么就盯着安平公主一人?是对他们大西有意见,想要让安平公主嫁过来做内应吗!
当时朝臣们皆还未离去,听到西佑这番言辞一个个都低下了头,这大西摄政王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于是萧帝又颁了一道圣旨,后宫不得再无故宣召安平公主进宫,并赐予安平公主一块可随时入宫的金牌。也向西佑表明了,若是安平公主自己愿意进宫,那你就无话可说了。
转眼又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无双却是收到了语卉与张扬的消息。语卉几人顺利到达了西北边境后,并未急着进城,而是在四周查探多日,并未发现异样后方才进了城。进入城后,语卉等人又花了几天时间打听了一下,对于这怪病的形容以及猜测也全部写在了信中。
而张扬这边却不怎么顺利了,张扬根据多年在江湖上的经验,带着众人险险躲过了几次埋杀。行程也是被拖的很久,至今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信中,对于张扬说的无比惊险的场景,无双一点也没有兴趣。而对于语卉打探出来的一些消息,以及一些推测,无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日,无双坐在老榕树下,看着语卉又传回的书信,皱着眉头。
“小姐,我回来了。”就在此时,一身风尘仆仆的语婧出现在了浣语园内。
“吱!”在她的肩头上还蹲着一只通体白色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