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咬着嘴唇,眼泪又吧嗒吧嗒落下来。
我没好气道:“你能不能遇事先别冲动,什么事都说不过一个理字。当时什么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马叔又中邪失去神智,其实知道真相的只有喜儿,我们问情况都不可以吗?”
“好,问,你问!”西门流星气呼呼的说,虽然不乐意,但也不敢和我作对。
喜儿擦了把眼泪说:“那时刚好马长安自己摔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喘不过气,我赶紧穿上了衣服,这有什么不对的?”
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任何不对。我却冷笑一声说:“你撒谎!”
喜儿身子一颤,但随即捂着脸哭道:“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西门流星火了,瞪着我说:“你们两个人都是东北的,你想歪曲事实,把脏水泼到喜儿头上……”
我忍不住心里的火气,怒道:“闭嘴!你个混小子,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我干嘛要歪曲事实,刚才不救你,再杀了喜儿灭口不就一了百了,何必现在跟你们多费口舌?你能不能等我把话问完?”
西门流星被哥们我骂的一愣一愣,傻呆呆点头,不敢再出声了。
我喘了口气,转头看着喜儿说:“你说马长安被缠住了脖子,肯定是鬼香干的。可那时鬼香不在屋里,在你们从你屋里出来之前,它才重新挂在了树上。除了鬼香,没有什么东西能缠住马长安。还有马长安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他如果侵犯了你,难道在脖子被缠住的情况下,还顾得上去穿衣服吗?”
喜儿登时哑口无言,低着头两只眼珠在骨溜溜的转着。
西门流星想要插嘴,我没给他机会,紧跟着又说:“从你开始喊救命,到我们进了院子,不超过三分钟时间。这期间你们又脱衣服穿衣服,加上你的挣扎,马长安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侵犯你。刚才都已经知道他是中邪,并不是出于本意,你应该原谅他的,为什么不说清事实,让我们一再误会他?”
“喜儿,是这么回事吧?如果没吃什么亏,我看这事儿就算了。”西门流星也听出我分析的绝对有道理,于是去安慰喜儿。
喜儿捂住脸又哭起来,我冷哼道:“没话说就用哭来做挡箭牌,这招不能赢得我的可怜。你说吧,为什么要害死我们?”
西门流星没好气道:“哥你这就过分了,喜儿怎么会害我们?”
我瞪他一眼道:“你糊涂,从开始她求你带她私奔,到进入这个鬼地方,一切都是她提前策划好的。”
西门流星愣住,转头问喜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
喜儿哭着摇头,突然间从屋顶上跳起,爬向屋脊。西门流星吃惊地叫道:“喜儿你别想不开,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
我冲上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冷笑道:“想逃?晚了!”
“妈的,你给我放手,不然现在就让你们死!”喜儿咬牙切齿地骂道。
西门流星愕然怔住,她现在已经彻底暴露了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