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烟瞪着双眼看着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大喊一声“那刺客要来杀我危及本县主性命,定不能轻饶!
派人守着宫门,对一切要出宫的人进行排查!!只要是发现左手臂有伤的,一律带到我面前!”“是!!”
对外她声称说那刺客是来刺杀自己,只不过在刺杀的过程中被护卫所拦截。
经过这一件事之后,楚轻烟一下子慌了神。
夜色太黑距离太远,那人蒙着面裹着黑衣,楚轻烟看不清那人是男是女,只知道他(她)很有可能已经听取了楚家的秘密!
已经到了第二日的午时,黎晚泩才缓缓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头痛发热。
将手伸出被褥下意识地碰了碰脖子,雪白的肌肤上一触冰凉,她心里一凉,这才清楚地意识到链子被抢不是梦。
一回想起昨天的事晚泩心里就开始了哽咽,对方是县主是陛下已许的皇后,而她呢,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婢女。
因为身份的尊卑,她连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信物都守不住,在这个皇宫中,黎晚泩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弱食强肉。
昨夜顾大人手臂手上一身带着血回来吓坏了殿下和正在守夜的苏颦颦,苏颦颦一边替他包扎还一边纳闷儿着,殿下让他去取个东西,怎么最后东西没取到却取了一身血。
殿下不放心带血的衣服留在彦东,于是就叫苏颦颦将这件黑衣混在其他的衣服内的去清华宫后边儿的小溪边上洗掉。
平日里这些东西都是浣衣局的下等宫女做的,若是被他人看见清华宫的三等宫女在做洗衣服的事情难免会怀疑。
这么想着,苏颦颦回到了落安。
落安只有晚泩和自己两人住,最重要的是落安有一口井可以方便取水。
刚准备撩起袖子干活,见晚姐姐醒来。
“晚姐姐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说着,将晚泩扶坐了起来。
“恩,好些了。”
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地叫唤着,听起来天气天气不错的样子,“什么是时候了?”双腿移出了床边,撑着墙面站了起来。
原先苏颦颦还在担心晚姐姐身子吃不消,现在看来已经好很多了。
见她如此欢喜地想要出门也算是意味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院子里,晚泩踢到了井边上的洗衣盆“你是在洗衣服吗?”
“嗯……”
“你守了一晚上的夜怕是累了吧,你去休息,我来洗。”
上一回没照顾好晚姐姐还害得晚姐姐摔下了池子惹了病,因为这件事殿下责备了自己许久。
姐姐刚大病初愈,怎能让她去做那么累的事情。
“姐姐眼睛不好,还是我自己来……”话说说到一般,门外针工局的奴婢进了清华宫。
那小婢女对苏颦颦黎晚泩行了个礼,稳稳道来
“两位姐姐,奴婢是针工局的人,掌司说殿下要在县主生辰宴会上穿的衣裳已经做好了,哪位姐姐可以与奴婢前去领一下?”
晚泩温柔地对苏颦颦一笑“你去拿衣服,我替你看着盆等你回来。”
苏颦颦一撇嘴,这件衣裳确实重要必须自己亲自去拿。
“那好吧,我会尽早回来的。”
那小婢女见苏颦颦朝自己走来,测过身子有礼有规矩地侧身摆出请的姿势“这位姐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