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兵催马上前,看了一下二人不禁笑道:“哈哈……爷!这特么是两个残废,你说,这能算一个还是算俩?”另一个官兵似乎比他还心急,已经cao刀在手了:“你管那么多干吗?!大将军要的是人头,再残废好歹有头吧?”身后的官兵们再度发出了大笑。
可那笑声却嘎然而止,仔细再一看,原来,已有一柄寒枪抵在了说话官兵的喉头。<侧坐于马上,右腿膝关节处夹着枪身,他正侧目看向他的师兄独孤寒。独孤寒脸上的刀疤抽搐了一下,他点了点头,冷冷的说道:“留一个会说话的就好!”<的右腿向前一送,枪头已经贯穿了那官兵的喉咙。管事军官看了个真切,慌忙抽刀疾呼道:“弟兄们,给我上!”<,只见他飞身下马,双腿卷起的盘龙枪刺、拨、挑、扫,少顷便有十几个官兵倒地毙命,几乎个个都是喉部中枪而亡。
独孤寒似乎觉得师弟的动作还是有些慢,他暴喝一声,从马上腾空而起。两把长刀一触地面,随即将身体弹出。只见他的身体象陀螺一样的凌空旋转着就来到了官兵们的面前,好一记“旋空斩”,所到之处的官兵无不身首异处。
管事的军官早已被眼前的情形吓破了胆,他将刀横在胸前,se厉内荏的呼号道:“你们是谁?你们,你们竟敢杀官差?!”
独孤寒没有答话,双刀一撑地面,身体旋转着象钻头一样的蹿了出去,刀影如花,他竟活生生的从那军官的躯干部位钻了过去。这一式,正是无影刀法中的上乘绝技:破空斩!霎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肉的腥臭之气。
&单腿将盘龙枪缠于腰间,对那军官说道:“抬起头说话。”
那军官倒也乖巧,他伏在地上没有抬头,只是不住的求饶:“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两位好汉,咱们前世无怨,今世无仇,求两位好汉放小的一条生路。”
独孤寒用他沙哑的声音问道:“你们可是从冷家庄而来?”
官差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好汉,是!是从冷家庄过来的。”
独孤寒又问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尔等为何要取我二人的xing命?”
官差闻听此话,哭嚎着道:“好汉饶命!小的不敢说,万望好汉饶小的一条用脚勾起地上的一把官刀,踢了过去,那刀稳稳的扎进官差面前寸许的地面。官差呼天喊地的叫道:“我说!我说!好汉饶命!”他拼命的吞咽了几口吐沫后说道:“小的是东昌府官差,奉虎威金府怀远大将军之命,清剿冷家庄前朝逆党。”<冷哼一声:“难不成整个庄子的人都要抓?”官差回答道:“不抓,不抓。”<已经不耐烦了,他暴喝道:“快说!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再要我问,便是你的死期!”
官差告饶道:“好汉息怒!我说!我说!上方有令,凡冷家庄常住人丁,一个不留,格杀勿论!”
独孤寒大声喝问道:“冷家庄现在怎么样了?”官差慌张的回答:“回好汉!我们离开的时候,冷家庄已经没有活口了。”
&nb赶忙靠近,用身子抵住了师兄。
官差指了指不远处那具破碎不堪的军官尸首说道:“听我们把头说,冷家庄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逆党,是怀远将军想要冷家庄的一块什么玉。”<似乎对他的话不太相信,又问道:“冷家庄少庄主现在怎么样?”官差回答说:“好汉饶命!那庄主也死了,按照户籍花名册,冷家庄在册人丁俱已到册,已经尽数被杀了。”<b忍着悲恸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官差回答道:“虎威金府的人翻遍了庄子,也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怀远经军说,肯定是被那老东西……”说到这里,官差似乎感觉到如此称谓似乎有所不敬,慌忙改口道:“哦不,肯定是被岳老庄主带到坟里去了。他命他的两个亲随家丁,带小的们连夜去大名府玉冠山,掘查岳老庄主的坟茔。”<赶忙问道:“那两个家丁何在?”官差指着远处的几具尸首说道:“方才已经被好汉索了xing命。”
独孤寒仰天哀嚎:“金九!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言罢,他只觉得血气上涌,“噗”的一声竟从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回首,他冷冷的看了那官差一眼,手起刀落,将那人自上而下斩为两段。<一直用身子抵住独孤寒,他劝说道:“师兄!这些奴才的话不可全信,我看,咱们还是速速赶到冷家庄一看究竟为妙!”独孤寒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官差的马中挑选了两匹,骑乘了上去,让自己的爱马跟随在后,策马扬鞭,借着星光一路绝尘而去。
要说,这怀远将军金九为何人?他要找的玉石又为何物?岳老庄主又是如何得到的宝玉?金九和岳家又是什么关系?他又如何得知岳家有如此宝玉?这,就不得不从大明正统年间的一件皇家丑事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