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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依张了张口，嗓子却干哑的厉害，不知道能说什么。

顾秦淮还在说着，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并没有听全，只知道他在很认真的向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谅，害怕她的离去，希望她能够早些回到他的身边。

她听着，却有些不在状态。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顾秦淮发现她不对劲，一直也不给回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她回过神来，微微偏了偏脸，眼神闪烁，看向别处。

又是好大一会儿的尴尬，顾秦淮用央求的语气，求顾依依开口跟他说句话，哪怕嗯一声也行。

顾依依想了想，嗯了一声，令顾秦淮颇为挫败，极为受伤，瘫坐在地上。

顾依依愣了一下，看着他说：“你脸挺白的，留胡子不好看。”

这种没什么意义的话，根本不是顾秦淮想要听到的！但远比她沉默着，要强上许多。

“我这就去刮干净。”顾秦淮说干就干，起身就走。

顾依依反倒怔住了。这还是顾秦淮吗？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拉开门，顾秦淮停了下来，回头问，“我刚才听见了咕噜噜的声音，是不是你肚子……”

顾依依小脸一白，不知怎么的感觉囧的很，一时无话，只绷紧了身子坐着，越想越觉得自打他出现，怎么样都是别扭的。

或许，经此一事，再难回到从前了吧……

十天，仿若过了十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