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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阿玛祖再次坐进这张椅子里,那是一种怎样的境况?
物,依旧就是原先那个物,人,也是原先的那个人。但是时过境迁,时间变了。即使原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那种由于沧海桑田的洗涤之后留下的各种新旧交杂着的气息,却让人感觉到有些难以适应。
就这么想着,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椅子的把手,感受着一些让我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直到最后,这些感觉从我的心里慢慢地消失了,而所有一切的感受,也最终消失殆尽。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最终,我将我的视线从这张椅子转移了开来。
在这张椅子旁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台子。台子上面是阿玛祖供奉的神灵。
妈妈主并不是一个相信神灵的人。实际上,她非常地踏实,也非常地本分。她就像这座村落的土地一样,坚实厚道,有着广博的胸襟,但是却也显得粗糙。
这面墙壁上,小台子上供奉的神明。那是根据林舍里先生的建议设立的。林舍里先生对神明妖术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即使不知道,按照林舍里先生的本性,他原本就是一个喜欢吸收各种新鲜事物和知识的人。有一阵子,他对玄学非常感兴趣,也充分研究了许多的书籍和理论,并且,在这其中拜访过一些世外高人。就在这一过程中,他为阿玛祖请了一尊神明,并将他供奉在阿玛祖的家中。
而随着岁月和时光的变迁,许多年过去了,这一布置却依旧放于此处。在阿玛祖壮年和里尔村蓬勃的那些日子里,我曾许多次见过阿玛祖很是虔诚地供奉神明。而后来,当里尔村越来越衰落,阿玛祖也就渐渐地远离了它。于是,这一布置就渐渐地变成了一处被遗忘的角落。甚至于在阿玛祖搬离这间屋子之后,她也没有将它带走。
我站在那供奉神明的台子前,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那个看起来形状有些怪异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神仙的塑像,就这么盯着看了片刻,感觉神情有些恍惚。
那神仙的塑像,是一尊笑嘻嘻的石刻雕像。那神仙长着一副山里人的面孔,脸上的纹路也略显粗犷。此刻,望着这尊雕像,我实在琢磨不出许多年前,当林舍里先生选择它时候的心态。
不过,因为我对神仙并不了解,不管是神仙的种类,还是神仙的类别,甚至神仙的名称,亦或是神仙的性别。这所有林林总总的细节或者概念。我一概不知。所以,就这样,当我面对着这尊雕塑的时候,就这样面对着它,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之后,便觉得索然无味。
我摸索着神像一旁用来敬拜他的,那些物品,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带着香气的小物件。虽然很多年过去了,我发现,那小物依旧散发着一股让人感到有些神魂颠倒的香味,甚至可以说是沁人心脾。
不过,对这些,我原本就毫无研究。最终,我有些茫然地将它重新放到了原先的位置。不过,当我将那东西放回原处的时候,在无意间,我右手的小拇指却似乎碰到了一个什么让我感到有些异样的东西。这是一种凉凉的感觉。我似乎碰到了一个让我感觉非常寒冷的物件。并且,让我留下了有些异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