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舍里先生,您不要这么说。”那姑姑听林舍里先生这么说,便赶紧安慰他道,“您对于村子里的贡献是非常巨大的。在塞纳人刚来的那段日子,以及在他们来之前,里尔村的孩子们的状况都非常的好,实际上,林舍里先生,当我年幼的时候,我都是听您的教育长大的呢。您和那些比您年长的前辈们奉行的教育理念,浑厚宽容,充满了爱心。你们一直是里尔村的精神脊梁。只是,这些日子来,那些孩子们越来越调皮了。。。。。。或许,我们只要稍作调整就可以了。”
“你说得对,也许,我确实需要做些调整了。”林舍里先生点了点头,同意道。不过,就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阿玛祖,便说道,“你刚才说,阿玛祖最近在修炼法术,那么现在,她仍在修炼法术吗?”
“是的,”听林舍里先生这么问,那位姑姑点了点头。
“最近我听人说,阿玛祖和那个名叫汉搏的孩子,他们经常在一个山洞里修炼法术。”说到这里,那姑姑再次叹了口气,“那个汉搏也是,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孩子,以前,他在里尔村的孩子们当中口碑非常地好,可是现在,却突然陷入这种所谓法术的魔怔当中,还和阿玛祖整天在一起修炼。”说到这里,她再次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两人才好。现在村子里的人已经在商量,是不是应该找些大夫来给他们看看病。”那姑姑说到这里,脸色便更加忧愁了起来。
“唉!”林舍里先生听那姑姑这么说,便也叹气道,“原本是好端端的里尔村,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就在林舍里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林舍里先生身边站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翼铭实在是忍不住了。
原本,翼铭并不想开口说些什么。因为毕竟,刚刚被人当作了怪物一般瞧过,无论是他的自尊心以及心理上的那种,对抗力都还是比较强烈的。所以一开始,当他听那姑姑和林舍里先生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只是沉默不语,就像听两个小学生在议论那些大学生的功课一样。他能看得懂他们的浅薄和幼稚,但是却不想说话。
而后来,当翼铭听这姑姑和林舍里先生对于阿玛祖和另外一个名叫汉搏的孩子如此担心,甚至担心到有些诽谤他们的时候,翼铭就再也坐不住了。
原本,对于法术,翼铭并没有太多的认识。他对于法术的认识,也就是最近不久才刚刚产生的。但是,即使时间不长,他对于法术的领悟却是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