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整天给你吃,给你喝,打一次还怨声载道,看样子,你以后想要饿肚子咯?”
“您在这么欺负我,别怪我告状,哼!饿瘦了小师叔可是会心疼的,后果您看着办呗!”
“哎呀,气煞我也,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我王字倒着写。”
“清楠师叔,王字倒着写依旧是王字,没什么变化的,还是省省吧。”
王亚楠气不过抄起屋子里的敞口的金玉满堂花瓶就掷过去,好巧不巧的,正好让王亚樵撞个正着,裴如清刺溜一下来到他身后,对着王亚楠不停的做着鬼脸,我的大靠山来了,有本事你打啊,打啊。
“阿楠,摔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又欺负青青做什么,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呃,大,大哥,你怎么如此偏心,我的武力值,他的武力值一点儿都不对等好不好,不趁着他现在是凡人,多练练手,将来回到元婴期的肉身,我一点好处都捞不到的,呜呜,大哥,我可是跟了你不少年的老人了啊,太伤心难过了。
“青青,早点回屋子休憩,你现在是凡人躯体,不能那么不爱惜。”
“哦,知道了,小师叔,还是您最好,弟子很幸福呢,这里天气真热,比五行山差远了。”
“阿楠,把那个含有微弱灵气的白玉床给青青放到他房间里,冰蚕白莲毯子都给他,现在比不得当年不畏惧寒暑,对他身体有好处的不要藏着掖着,你我都用不到。”
“早就给他弄好了,臭小子,还不快走,站着干什么,莫非还要让我给你发红包不成?”
“呵呵,弟子这就去,清楠师叔,你也是好长辈,当然比小师叔差点。”
看着裴如清欢快的离去,王亚樵端起一杯灵茶,轻轻的吹了吹,散去上面漂浮的两片叶子,啜饮一口对着王亚楠说到:
“没打过二郎,不过也没有输的太难看。”
“阿樵真厉害,二郎可是神仙,你都没有飞升呢,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打败他的。”
“嗯,跟身经百战的仙人过招,跟天地规则的代理灰衣人又是不同的感悟,灰衣人有些轻敌,二郎却不会,外面你多照应些,我时不时的要闭关,当然不会很长时间,多则月余,少则几日。”
“阿樵,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只要仙界不来找茬,其他人都不用理会。”
“阿楠什么时候都是最令我放心的,二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过几天就会到来,阿楠准备一座院子,跟我的紧挨着,好好收拾收拾。”
“好的,大哥。”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裴如清的文章被唐太宗看上,赞赏有加,钦点头名状元,喜欢的裴静一张老脸都没有停止过开花,看的其他同僚牙酸的很,都恨不得找机会套袋揍一顿。
裴静此人虽然官职不高,家世也不是很雄厚,可是架不住人家儿子争气,尤其这个三儿子,那是天才中的天才,听说十一岁就得中秀才,后来因为年纪尚幼被夫子带出去游学四方,增加见识,渐渐消失在长安城。
没想到几年之后长大成人的他,强势回归一朝殿试就取得如此好的成绩,不让人嫉妒都不行啊,看看自己家的孩子,那是麻绳穿豆腐,提不起来啊,假以时日又是一位青年才俊,家族不强盛又如何,后辈子孙争气那才是王道。
长安城内跨马游街,吸引来多少闺阁少女,都想要目睹状元郎的翩翩风采,知道他尚未婚配,多少高门大户都暗暗搓着,把自己珍宝闺女许配为妻呢,一时间风头正劲,裴府的门槛就要被媒婆踩烂了。
最后花落独孤侯爷家,让那些翘首期盼的千金小姐,气的病倒了好几个,谁让这位侯府小姐,平日里谨遵闺训,极少出门应酬,藏得极深,听说容貌倾国倾城,娴静淑德,琴棋书画极其精通。
转眼三年过去,裴如清在翰林院混的如鱼得水,裴静告老还乡回家颐养天年,无论是嫡出的,还是庶出的,都已经成家立业,趁着离开之际,分家单过,以后各自的生活如何,裴尚书再也不过问。
裴如江,裴如河两人功不成名不就,花钱捐了一官半职,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度日,本来裴尚书并没有那么快离职,都是小儿子惹得祸事,两人嫉妒裴如清的成就,见不得他美满幸福,暗地里毒害三嫂此生再也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