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疲惫的挥了挥手,小时候中的毒,缠绵这么多年,每一次发作起来痛不欲生,有时候真想自己解决了自己,可是他不能,还有父亲,弟弟们需要他呵护,好在大弟弟总算能独当一面,替自己分忧,不然也走不出京城来。
每日王亚樵兄弟两个都会准时去那家戏楼,两个大的联手去大大小小的赌坊捣乱,小的心里憋屈的回如意珠刻苦修炼,誓言不晋级不出来,谁让他们两个打不过慕容燕,王静轩,总是成为受气包的那个角色呢,不服气只有奋进,别无捷径。
“青青,阿耀这次真下定决心努力修路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白衣王亚谯看着戏台上热闹的打斗,漫不经心的对着沉默的王亚樵说道:
“用得着那么发愤图强吗?老子还没有死呢,足够罩着他岁岁年年。”
王亚樵对着白衣王亚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左看右看都不怎么顺眼,口气十分的暴烈,仿佛对方在叽叽歪歪,他不介意大开杀戒,白衣王亚谯很识时务的闭上嘴巴,哼!老子不是你的出气筒。
就这么憋呀憋屈的,连续喝了好几杯茶水,不知道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无法平静,莫非是因为跟着他们沾染的气息太多,七情六欲都冒出来了,以前他可不知道情绪波动是个什么感觉啊,看了看王亚樵。
“阿樵啊,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心里会憋屈,会高兴了。”
“那你心里有没有想着给青青他们开小灶啊,一路开绿灯啊。”
“那倒没有,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呢,况且还有你这个护犊子的在,我也不做那种讨人嫌的事情,该咋样就咋样,不会多加,也不会减少。”
“只要至公至正还在,不影响世界大局,喜怒哀乐多了就多了,生命不能只有一种色彩,再说不是还有我看着吗?你想走歪路也要看一看我允许不允许吧。”
“真不好!还要受你欺压,好在你是嫡亲的哥哥,否则拼着一丝神志不留都要跟你决一雌雄不可,老子可是高高在上的天道,是老大,老大懂不懂,哎呀,疼死了,你就不能轻点,打王亚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顺手。”
“学习的文化知识都去了狗肚子了吗?满嘴的桀骜不驯,要不要尝试一下小黑屋一日游啊,外加紫金鞭子的滋味啊,王亚楠,王静轩都体验过的。”
白衣王亚谯撇撇嘴彻底歇菜,你说自己有多想不开,在他肉体魂魄合二为一的时候,屁颠颠的跑出来相认呢,紫霄宫那么大,难道容下自己吗?贱啊贱!,真贱!应该让他主动去找我啊,呜呜,呜呜,一招走错全盘皆输啊。
“阿楠说今天做改良版的,仙版佛跳墙,用的都是精挑细选的仙界食材,看你精神不佳,还是清醒清醒再说吧。”
“那哪行呢,阿樵,哥哥,我不使小性子了,让我吃吧,不然以后弟弟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难过?从何说起。”
“你不让我吃这一顿,心里岂能不留下遗憾,遗憾可是没有方法弥补的,遗憾日子久了可不是难过嘛。”
“呵呵,就你歪道理多。”
“有哥哥在怕什么?”
王亚樵无奈的看着这位最大的麻烦,比起青青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灵魂当中的共鸣又无法忽略不计,只能成为甜蜜的负担承受下来。
慕容燕,王静轩准备观赏第五家赌坊的时候,门口把手的小厮一脸惊吓的差点瘫软在地下,这两位凶神恶煞怎么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些想要捞一笔的混混二赖子,东家,东家您快出来吧,您让特别留意的那两个家伙来了。
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一位精干的大汉快步走出来,对着两人抱拳问好,语气要多卑微有多卑微,两位祖宗,这家赌坊没有靠山,就是赚一口饭吃,真的不坑人的,您抬抬脚能不能去别人家玩耍啊。
慕容燕,王静轩看了看里面的布置,确实不是财大气粗的装潢,又带着人杀气腾腾的离去,稍微打听了一下,出发向特别黑的哪一家挺进。
没过多一会儿,两人蹦蹦跳跳的出来,里面的家伙心真狠啊,竟然往身上泼桐油,这是想要烧死他们的节奏啊,三昧真火留了那么一星半点,让你们长年累月都扑不灭,后面那些赌坊的连片宅子,也会化为乌有的,作恶多端的下场。
慌忙中正好撞到哪位白衣青年,看着他苍白的脸,慕容燕,王静轩互相望了望,凡人有这么虚弱吗?我们不过就是没留神撞了一下而已,看他咳嗽的模样,简直命不久矣,两人不好意思的说:
“你没事吧,呃,那个,我们不是故意的,请原谅,看你咳嗽的如此厉害,于心难安,要不这样,你跟我回家,我家大哥精通医术,让他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