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清风观只认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还没有成为皇帝呢,竟然张扬到如此程度,让他登基为天下之主,受苦的还是百姓,也不睁大眼睛看一看,除了京城,哪个地方还是你们的地盘。”
说完转身带着道士们离去,反应过来的卫队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他们并没有什么本事,都是一些纨绔弟子组成的乌合之众,平日里欺男霸女,
遇到事情一点儿都没有担当,第一个调转马头转身离去,接着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跟随,不大一会儿,除了趴在地上的一滩泥内监,再也早不到任何影子。
太子在宫中等啊等,始终不见清风观的人,气的摔了满屋子的瓷器,两眼通红的等着门外,清风观,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跟本太子作对,哼,有你好看的,只不过就是我们家喂养的一条狗罢了,摆什么臭架子。
等到本太子继承皇位,绝对出兵铲平清风观,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十倍偿还,一边伺候的内监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被太子殿下当做泄愤的东西,随意摆布,手段残忍着呢,唉,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太子呢,我们的命苦啊。
“王家公子,我们今天就出城回清风观吧,京城不宜久留,钦天监说过,那位太子殿下的心胸可不是一般的小,虽然老道并不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修道之人没有必要跟他一争高低。”
“嗯,道长说得对。”
传音让王亚楠退掉房间,召唤那几位出门游荡的家伙,昨天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打了好几伙人,什么看不惯欺负人,什么当街调戏美男子的大小姐,我嘞个去,京城够乱的,他出门的时候,几个人又组队出发,发扬正义去了。
还没有抵达住的驿馆,就看到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王亚樵心里叹口气,我的乖乖哟,你们这是要大闹京都城吗?他都不好意思出言,唉,家有祸害,还不是一个两个,心虚啊。
“师傅,您看还有鸟到处飞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跟戏台上打打杀杀一样,哎呀,那不是王文青,王静轩吗?呃,剩下的几个不用说就是濮阳耀,白衣王亚谯,慕容燕了,除了王亚楠,青玉兰这是齐上阵啊。”
大家一致目光同情的看着王亚樵,呃,王家公子,你辛苦了,有这么几个闹腾的主,没有被逼疯还真是佩服啊。
“呃,道长,你们快点回去收拾,我把他们几个叫回来,在城门口汇合,如果有什么异动,不要等我们,直接回清风观,放心,既然出来游历,自保的东西还是有的。”
“那你多保重,我们清风观再见!”
王亚樵稽首道别,慢条斯理的催动马匹向着闹事的中心而去,哎呀,青青,阿耀,你们两个群殴呢,人已经趴下了,就换一个吧,别打死了,不好交差啊,王静轩,你打踢哪里呢,啊,那个地方很脆弱的。
慕容燕,你可是正人君子的表率,打女人不要打脸啊,将来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啊,要是赖上我们如何是好?我嘞个去,那位小姐,你手里的棍子是不是有点粗啊,小二,你折断胳膊就好,力度千万把持好,成渣渣就毁了。
王亚樵站在犄角旮旯里面,跟着看热闹的人一起目光左右摆动,唉,闹吧,反正现在就京城还是皇帝的,就这么一块地方,还乌烟瘴气的,呃,让王亚楠带着青玉兰,魍魉出城吧,一个武力值是渣渣,一个娇滴滴,一个受伤未愈,阿青做保镖吧。
围观的人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些震荡,转头向大街的一头看去,那里是虎卫营的驻地,保卫皇宫大内安危的兵士,脚步整齐,小跑向着这边而来,不好,那几个后生要吃亏。
他们打的不是国舅爷家的儿子,就是太子妃的娘家兄弟,要不就是当今天子最小的公主,那位青衣年轻人脚下还踩着十二皇子呢,大家互相看了看,为民除害的英雄不能这么受到迫害,围观的人一拥而上,场面更加混乱。
王亚樵快步走过去拎上王文青,濮阳耀,对着白衣王亚谯使了使眼色,心灵相通的一左一右拎上王静轩,慕容燕,招呼助阵的白福一家,跟着王亚樵的后面,迅速撤离现场,城门口并不知道城中央的热闹,没有加强防卫。
清风观的人还没有抵达,王亚楠,魍魉,青玉兰,阿青已经翘首以盼,身边牵着四匹,王亚樵随手扔过去,王文青,濮阳耀麻利的坐定,脸上还笑嘻嘻的,觉得今天实在是高兴,伸张正义了一回,不算闯祸。
突然从城里跑出来一位狼狈的道士,定睛一看,这不是随行灵矶子来的清风观的道士吗?这是怎么了?清风观其他人呢,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不然岂能会这么狼狈,如丧家之犬逃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