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陈怡收拾好碗筷,擦抹干净餐桌,便走到洗澡间,给浴池里放满水,用手指试了试水的温度,感到不冷不热,这才出來对叶鸣说:“我给你放好洗澡水了,你先进去洗,我就给你找换洗的衣裤。”
在找内衣裤时,叶鸣到陈怡在衣柜里翻了很久,最后从最底层的棉被里面把一套男士内衣裤和一件睡衣舀出來,弄得一头大汗,不由奇怪地问:“姐,你把我的衣服藏到那底下去干吗?不嫌麻烦吗?”
陈怡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琪琪经常來我这里玩,偶尔也在这里过夜,万一要是被她发现了这些男士衣服,我怎么跟她解释?难道和她说这是为你准备的?”
叶鸣吓了一跳,心虚地说:“刚刚她打电话要我去她的别墅,我说我有事,可能去不了,要去也会很晚。她该不会无聊之下跑到这里來找你玩吧!”
陈怡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怎么,你这个著名的叶大胆,也有怕的时候?你放心,她为了等你,是不可能去任何地方玩的,只会像皇宫里那些被皇帝翻了牌子的妃子一样,在家里傻傻地等着你的临幸,绝不敢离开半步,因为她怕你去了后沒到她又走掉。你这傻小子,也不知哪世修來的艳福,这边有人做好饭好菜给你吃,那边还有一个女孩子等着你去临幸她。呸----”
叶鸣尴尬地笑了笑,说:“那我今晚不过去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好不好?”
陈怡见他真的去掏电话,忙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埋怨说:“你想死啊!你别做美梦,洗完澡老老实实地去陈梦琪那边,别想一晚上就临幸两个----你以为你真是皇帝啊!”
说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叶鸣见她轻嗔薄怒、娇媚无比,一下子**大炽,忽然一把抄起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一边大踏步往洗澡间走,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皇帝,你就是我的爱妃!我现在就要临幸你,而且要用最刺激、最浪漫的方式临幸你!”
陈怡知道他所说的“最刺激、最浪漫”的方式是什么,羞得连腮带耳一片通红,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边挣扎边嚷:“小色狼,快放我下來……你这是耍流氓,我不和你耍流氓……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