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高兴得眉飞色舞,笑吟吟地对夏楚楚说:“楚楚,爸爸现在对小叶比较关心,想进一步了解一下他的身世,沒别的意思,怎么,爸爸现在开始关注小叶了,难道你还不高兴,哈哈哈。”
夏楚楚因为父亲今天忽然破天荒地邀请叶鸣來家吃饭,所以心情大好,此刻听他又如此说,也是高兴得眉开眼笑,忙说:“谢谢爸爸,谢谢妈妈。”
夏必成摆摆手,说:“谢谢的话就沒必要说了,你先出去吧,我跟你妈妈还有一点事情要谈。”
夏楚楚忙转身走出去,并懂事地把门关上了,
夏必成等门关紧后,对曾燕华说:“你听到我刚刚问的问題了吗,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題,我告诉你:叶鸣身上的那块玉坠,是他的生父留给他母亲的定情信物,而且,叶鸣的母亲曾明确告诉过他:这块玉坠上所刻的那个‘远’字,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的名字,而据我所知,鹿知遥书记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传统家庭,他的名字是按照古时候的习俗取的,有一个名,一个字,所以,他名叫鹿远,字知遥,而且,以一块家传玉坠作为定情信物,也符合鹿书记那个传统家庭的做派和习惯,更主要的是:叶鸣的年龄,也完全与鹿书记当初到首都大学去读书时的时间吻合,
“所以,我的推测是:鹿书记在读大学时,与叶鸣的母亲相爱了,并且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叶鸣的母亲还怀了孕,可是,迫于鹿书记岳父家的势力,也为了鹿书记将來的前程着想,叶鸣的母亲便选择退学躲藏起來,并生下了叶鸣,将他抚养成人,而鹿书记可能对此事完全不知情,直到來天江省任职后,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了叶鸣,并很快确定他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于是,他便开始格外关注叶鸣,只是,由于这是涉及到他自己的名声,所以,他现在还不敢与叶鸣相认,只能在暗中关照他、帮助他,这也就能够解释他堂堂一个省委书记,为什么会对叶鸣的婚事如此关心了,也就能够解释他为什么会单独请叶鸣去他办公室喝茶聊天了,如果沒有叶鸣是他的儿子这个前提,这些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你说是不是这回事。”
曾燕华听夏必成这么一解释,心里的许多疑团顿时解开,也完全相信了他的这个判断,
她本來就是个时刻在想着要攀高枝的妇人,此刻一想到叶鸣竟然是一位省委书记的公子,而自己的女儿现在正有机会与他订婚结婚,将來很可能会成为鹿书记的儿媳妇,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忽然一把抱住了夏必成的脖子,在他的耳朵边急促地说:“老夏,你的机会來了,我们夏家兴旺发达的机会來了,要是我们能够成为鹿书记的亲家,那还不羡慕死别人啊,呵呵呵,走,我们现在快出去,我得打个电话给小李,让他立即去菜市场买一只鸡、一对鸽子回來,我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好好招待一下小叶,到时候,你要多和他喝几杯酒,并且一定让他给楚楚一个承诺,在近期他们两个人就要订婚定事,你不知道:找女婿也是一场战争,家境好、外表好的男孩子,人人都想要,我们要趁别人还蒙在鼓里,赶紧把小叶抢过來,以免夜长梦多。”
夏必成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说:“你放心,这事我会提起的,而且,鹿书记也是这个意思,希望楚楚与小叶早点订婚,我们可以顺水推舟,赶紧把这事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