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宗叉着手,恭恭敬敬的道:“小人省得,小人原本就是草这个的!”
飞脸上『露』出一点微笑来:“称什么小人,现在你不也是有官身了么?好歹也是正九品的保义郎,无论如何也能称一声下官。这次只要做的好,升为承奉郎也不是什么难事!”
戴宗脸上顿时『露』出感激的神『色』,和其他那些桀骜不驯的粱山好汉们不同。他可走出身江州知府蔡九手下的两院节级,虽是不入流的一个监狱的牢头,但是好歹也是体制之内的人,自知道这大宋的官员是何等尊贵了。
在原本的历史上,他不肯做官。是很清楚他们那些招安的贼寇不会被朝廷当自己人,没有好下场。但是如今这个时空却就不一样了,他们现在可都是尚父,护国天师手下的嫡系人马,而且还曾经护驾有功。怎么说,都是前途光明的很!
不说跟着大天师混个封妻荫子,起码也要混化八品的官职,当时候那一县县令见了,都还要平起平坐……
“小人……下官……多谢尚父抬举戴宗说道
飞这才满意笑道:‘这才对嘛,你这次是去西北,到兴庆府去找到西军统帅王厚。如果他们大军已经班师回朝的话,那么一定要在回京之前把信送到王厚大帅的手中……”
看飞说的郑重,戴宗重重的点点头’说道:‘…小人省得’一定将这信送到王厚大帅那里去!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飞点点头,将一个锦囊交到了戴宗手中,最后吩咐了一句:‘速去速回”’
戴宗没有说话,接过锦囊就贴身放在了怀中。向飞抱了抱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不一孰’飞就从岸上看到戴宗的身影没入了岸上的夜『色』之中。
飞吹灭了房间之中的灯,冷月如霜’一溜的洒在船舱之中’那和淡淡的光环,洒在飞的身上,让飞忽一下子知道了当初的黄澄为什么喜欢呆在黑暗之中。
“全军连夜出发’以最快速度前往镇江。’飞下了决定。
当黑暗笼罩住整个,运河的时候’几道笔直的光桂,『射』了出去,将整个运河河道和从黑暗之中割裂开去。
呜呜的蒸汽怪叫声中’锅炉被烧的极旺,赋予了这些几百吨的铁船几乎以七八节的速度横冲直撞。
好在夜间,一般的船只都已经停泊。就是偶尔有着一两只夜间赶路船只,听到这般巨大的动静,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也早都吓的在躲到岸边。
光着膀子的船夫们身上被火焰照耀的通红,浑身的汗水简直像是洗澡一样的往下流淌:真正应了那么一句’挥汗如雨:
一瞅锹的煤炭被填进了烧的通红的锅炉之中,化为庞大的热量,将锅炉之中的水化为蒸汽。再将蒸汽转化为强大的动力,驱动着铁船的以本马的速度前行。
当飞下决定不惜一切代价的时候,第二天中午不到’他们已经到了镇江。除了半路上,一个,锅炉爆炸,彻底报废,随便死了三个人,并且把三百士兵扔到了半路之外,一切都还算是顺利。
自从隋代开凿江南运河,自京口至余杭,八百余里。从此’南北大运河全线贯通。京口位于长江与大运河的交汇处,成为十字水道上的枢纽港。位置相当重要。
和后世不同的在于,这个时候的运河从镇江穿城而过。这么一只发出惊天动地的怪叫的船队’震惊了整个镇江城的军民。
根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有着什么水怪顺着运河直闯而入。镇江知府和当地的其他官员,个个吓的屁滚『尿』流。
只是他们手上没兵,却也没有办法这时候的镇江可是相当重要的转运站’南方输送东京城的大量物质都在此地囤积转运’可万万不能被这些水怪给祸害了。要不谁也包不住这些地方官员的脑袋。
只好放下了托板桥转般仓前的腰闸’最后这横冲直撞的船队才停了下来。
两岸都是战战兢兢的衙役和厢军,一个个吓的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拿着武器对着这些水怪。
伴随着一声极其尖锐巨大的汽笛鸣响’那些厢军衙役们吓的武器脱手’屁滚『尿』流哭爹叫妈的往后退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