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又不是真的。”夏梓晗不以为然。
清慧郡主噗哧笑出了声,脸上也没了那么担心,还笑道,“也是,白的说不黑,黑的也洗不白,你这张脸在这里就是证据,外面传的怎样,那都是谣言。”
送走了清慧郡主后,夏梓晗丝毫没有把外面谣言放在心上,反而在心里琢磨,她是不是也要在安国公府花房里的小厅里,也建造一个琉璃亭?
只是,要建造这样一个亭子,银子委实不少,不光是整个地上铺满了琉璃砖,就连整个亭子的建造,她采用的也是绿色琉璃砖和红色琉璃瓦。
这个亭子,花了她一万多两银子,是她的私房钱,她没有记在楚家的账面上,而这个用度,还是她去淮河城之前,就先划下来的,现在,她手上的银子几乎都花光了,而这个月铺子里的收益还没送上来,她要是想在安国公府建造这样一个琉璃亭,怕是就得卓氏用私房银子。
可这用银子的事,哪怕她跟卓氏关系再亲密,也不好意思开口。
夏梓晗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还是先不说了,等她过了门,想要的话,到时候,自己在建造一个就是。
“主子,三八回来了。”
楚琳进来禀报。
三八一直都在盯着夏梓滢的动向,怎么突然回来了?
难道是,夏梓滢那边,有了新情况?
夏梓晗就忙让三八进来。
果然,是夏梓滢那边出事了。
三八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满脸羞愧的道,“主子,奴才办事不利,被她……被她给逃了。”
“逃了?谁?夏梓滢?”夏梓晗惊的眼睛一瞪,“不是说她疯了么?”
“没有疯,主子,奴才被她骗了。”三八苦巴巴的道。
然后,他就把这一阵子,他监视到曹家和夏梓滢的事,都禀报了一遍。
原来,在夏梓滢疯了后,曹华军就彻底把她当成了姓|欲|禁|臠。
曹华军喜欢她那副身子,可他又嫌弃她的身子被褚景文碰过,嫌弃她,却又不舍得抛弃她,还疯狂的迷恋上了她那副身子能带给他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极致欢愉。
就在曹华军这复杂的心境下,夏梓滢就成了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这还不算,他怨恨她给他带了绿帽子,在床上时,就可劲的使尽了手段折磨她,每次都把夏梓滢折磨的生不如死。
一开始,夏梓晗被折磨的受不了时,就会跟个疯子一样,大哭大叫大笑,还狠狠的咬了曹华军一次,把他肩膀上都咬出了一个洞,鲜血直流。
曹华军就把她嘴堵上,把她四肢绑在床上折磨。
折磨完了,就放开她,把她关进杂物间,让个老婆子侍候她洗漱穿衣吃喝。
昨天,是曹华筠出嫁的日子。
以前,曹华筠因惦记着夏家的二少爷,迟迟不订婆家,后来拖成了老姑娘,曹家又因娶了夏梓滢这个浪荡货而名声扫地,曹华筠就更是烦人问津。
曹夫人着急了,就在今年正月天,她把曹华筠定给了曹大人一个同僚的侄儿,做了继室。
那个男人都三十多岁了,原配还给他生了两个嫡子,一个嫡女,曹华筠嫁过去,进门就得给人家当后母。
曹华筠出嫁的那天,从上花轿一直哭到下花轿,不想嫁给一个年纪大的男人做继室,连拜堂,都是被两个婆子按着完成的。
到了晚上,曹华筠还想作死,结果,被那男人连打带压,狠狠折腾了一宿后,第二天,曹华筠就再也不敢作死了,彻底是被她男人吃的死死的,丝毫不敢再反抗,甚至是怕了她男人。
而夏梓滢,就在她出嫁当日,趁看守她的老婆子不注意时,用凳子打晕了老婆子。
老婆子头上打出一个大洞,洞里滚滚涌出鲜血,夏梓晗看的胆颤心惊,害怕的紧,却又大着胆子把老婆子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自己穿上,还从老婆子身上搜出了四十多文钱,一对银丁香,一个银戒指。
带上这些财物,她装扮成老婆子的样子,然后,趁迎亲队伍刚到达曹家,热闹混乱汇集成一片时,偷偷的逃出了曹家。
三八一直都在监视她,可没有进屋子里监视,他一直都躲在院里一棵树上面,监视她的院子。
所以,对于她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