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快尝尝,味道可好了。”
陈彪也是渴了,将茶一饮而尽,咂咂嘴:“好啥好,还不快干活去!”
“好嘞,好嘞。”赵纯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
……
田桑桑现在家里用的水,都是空间里的泉水,也省得经常去水井里提水。主要是她一天洗一次澡,体积又大,用的水不知道要多少。那样下来,天天都得提水,太麻烦了。但为了掩人耳目,她还是两三天到水井边提水装装样子。
水井边这时候没多少人,把麻绳放下,刚拉了上来,身边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堂姐,你最近过得很不错哦。”
抬头,迎上了田恬笑语嫣然的脸,“看你红光满面的。”
田桑桑睨了她一眼,“你真会说笑,我这脸黑的,红光从何而来?”
“有喜事哦。”田恬弯弯唇角,意有所指地说。
“不敢。”田桑桑不急不缓地道:“你和周老师都没传出喜事,我这样的黑胖丑怎么敢有喜事?”
田恬弱弱咬下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你身上的白莲之光真是亮得我睁不开眼。”田桑桑擦了擦眼睛,说道:“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我鸡皮疙瘩都起了。别人不知道你俩的事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到现在脑子都记得。”她故意指了指脑袋,破头之仇终身难忘啊。
“什么光?”白莲之光,这是什么?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有田桑桑,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只要她说几句话,她就会气得不行,现在怎么可以这么淡然。就算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看田桑桑现在闲闲的神情,田恬也知道绝对不是好词语。
“你猜嘛。”田桑桑冲她笑了笑,提着水往前走去。
“田桑桑,你站住!我问你话!”不论田恬怎么叫,田桑桑就是不停下来。
哼,看你嫁给彪哥后还能这么淡然,就让你多得意几天。田恬气急败坏地想着。
……
花媒婆离开了彪哥家,当下就摇着把蒲扇,往田家村走来。
“哟,花媒婆,啥事这么高兴,看把你乐得。今天说的是哪门子的亲?”有人问道。
“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哇。”花媒婆卖着关子。
她现在越想,越是觉得彪哥和田桑桑般配。一个是地头蛇,一个又那么黑胖,还带着个拖油瓶。两人都找不着人,干脆凑一块得了。
彪哥家里条件不差,田桑桑嫁过去绝对是乐意。听说她姥姥走后,她家里一穷二白,连日子都过不下去。还有她那儿子,也不讨她喜欢,有个人帮忙养着,傻子都愿意啊!
花媒婆喜滋滋地自认为这是求也求不来的姻缘,却不知道田桑桑早就换了个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