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爱情,无关风月,只有满满的屈辱。她卯足了力气挣开他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脸颊上。
“啪”,她是下了重力的。
再一把推开他,毫不迟疑。
没有人说话,卧室内的气氛随着这巴掌陡然沉寂下来。
田桑桑收回手,坐了起来,把裙子拉回肩上,冷冷地盯着他的侧颜。
“怎么?变身禽兽了?想用下本身思考了?”好半晌,她咬了咬牙,漠然道:“江景怀,你给我滚。要是有下次的话,那就离婚吧,我可不想自己的丈夫是个无耻的强X犯!”
江景怀偏头正对着她,他平时那深邃的眼通红,视线缓缓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就在田桑桑以为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上来,吻得越发用力。
田桑桑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不死心!慌乱中她伸手推他,可却被他压制在怀里;她的推打全不作数,反而他的身上越来越硬。
嘶啦一声,她的裙子上方被撕裂了,他灼热的吻一路下移,她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放开我。”
“江景怀!”
“求你了。”
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哀求。下方的裙摆被他撩起,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
田桑桑忍不住轻颤,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呜咽出声,“说真的,我觉得我不如死了算了。”
身上的手忽然停住,江景怀抬身俯视她,看她泪流满面的模样,他站了起来。
田桑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江景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自己军绿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对不起。”他嗓音喑哑地开口。转身掏出一根烟,点燃,落寞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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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哭够了。
田桑桑抹了抹眼泪,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如果让儿子回来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要怎么解释。
对着镜子照了几下,除了眼睛有些红红的外,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走到客厅时,孟书言正好回来,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他微仰脑袋,软糯地说:“妈妈,我在楼下碰到爸爸啦。他让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有急事,不回去了,今天晚上不要等他哦。”
田桑桑淡淡地嗯了声,“你哪儿来的糖葫芦?”
“爸爸给买的。”孟书言幸福地弯弯大眼。
田桑桑吃味地捏了捏他的脸,“一根冰糖葫芦有什么好高兴的?妈妈还给你过棒棒糖啊。孟书言,你忘恩负义哦。”
“我没有。”孟书言嘟了嘟嘴,“妈妈你在那个…吃…吃醋吗?我给你一半。”应该让爸爸也给妈妈买一根的。
“妈妈不吃了。”田桑桑眼眸深了神,“逗你玩呢。”
“对了,你爸爸有说他晚上要去哪儿吗?”
“没有。”孟书言实诚地摇头。